柳清揚被扣住了脖子,呼吸困難,神采逐步變得通紅,一雙看著鳳傾城的眼中儘是驚懼:這個該死的女人,那裡來的這麼大的力量?
“吃甚麼啊吃,不吃了。”
鳳傾城臉上笑的親熱非常,蹲在地上看著惶恐失措的柳清揚,扼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伸開口,然後把一粒藥放進了她的口中。
這些天的相處,半月也曉得了鳳傾城的很多習性,在鳳傾城這裡,並冇有甚麼特彆的愛好,但是吃,是此中最最首要的一條。
“柳mm放心吧,不過是一顆毒藥罷了。”鳳傾城拍鼓掌站了起來,笑的風淡雲輕,“從明天開端,每天半夜的時候,柳側妃身上就會一陣鑽心的疼痛,定時發作,要本宮特製的解藥才氣化解喲。對了,忘了奉告mm了,還記得你叫人放出去的那些毒蛇嗎?你所用的下的毒就是從它們身上提取出來的喲。”
柳側妃?鳳傾城愣了一愣,俄然想起了這個幾近將近淡出本身影象的柳側妃是何許人也。
柳清揚明顯是大病病癒了,此時精力非常地好,穿了一件翠色的長裙,頭上帶了翡翠白玉簪,華貴非常地帶著一眾丫環走進了鳳鳴苑。
鳳傾城的眸中閃過了一絲寒光,身形快速挪動,徑直到了柳清揚的身邊。
“柳側妃來給本宮存候了?”鳳傾城端坐起來,似笑非笑的瞧著柳清揚問道。
柳清揚看著高高站著的鳳傾城,眼中儘是驚駭。
“當日如何?本日又如何?”
“如何?柳側妃忘了前次以下犯上的了局,還要再回味一遍?”鳳傾城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氣的顫抖的柳清揚,嘲笑一聲道:“柳側妃,你該要記著的,本宮一日不死,你們畢生為妾!”
天哪,王妃娘娘如何能夠如許帥?如許霸氣的話都能說出來!
說完,柳清揚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半月的臉上。
“娘娘,要不,我去廚房給您弄點吃的?”半月瞧著一臉生無可戀的鳳傾城,有些憂愁地問道。
“王妃娘娘不喜好人打攪,你們在這兒等著吧。”柳清揚皺眉叮嚀了一聲,對著那群丫頭道。
鳳傾城苗條白淨的右手緊緊扣住了柳清揚的脖頸,竟然直接把她提起來,舉到了半空中。
柳清揚細心察看著鳳傾城的神采,見她臉上涓滴冇有不測和錯愕,乃至連一絲的顛簸都冇有,頓時氣惱非常。
窗外的日光大好,映著院子的大葉芭蕉,但是鳳傾城卻懶懶地躺在美人榻上,百無聊賴。
“她冇有這個權力?那本宮總該有如許的權力!”
柳清揚也不搭腔,徑直在椅子上坐下,才幸災樂禍地瞧著鳳傾城的臉:“王妃娘娘當日欺我辱我的時候,冇有想到本日吧?”
即使是盛暑,柳清揚的身上寒氣入骨,顫抖不已。
“你給我吃的甚麼東西?你這個惡女人!”
曲瀾修阿誰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禁了本身的足,現在她鳳鳴苑除了她,統統的丫環侍衛都撤走了,諾大的梧桐院,就剩她跟半月兩小我。
她都被禁足兩天了!這兩天裡除了吃和研製毒藥,一點兒其他的樂子都冇有,阿誰男人也冇有說要關她道甚麼時候,隻是在慕紫煙需求她的時候,把她提去竹園,替他的心上人診治。
半月被鳳傾城說出這句話時的氣勢震懾,看著鳳傾城的眼神膜拜不已。
這個女人來的恰好,她正冇有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