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摻扶,不如說是下人押製,她不得不來。
祁煜有點討厭他一口一個鴻兒,“本王與燕三皇了素無友情,燕三皇子為了見上官驚鴻一麵到訪本王府邸,臉皮可真夠厚。”
素兒眨眨眼,慢半拍才反應過來,“蜜斯,您是說驤王要清算蘇盈月了?”
祁煜不再說話,冷凝的目光一樣望向大門口。
“奴婢句句失實。”香蘭一臉公理地說,“奴婢當時見月夫人行跡鬼祟,因而跟蹤,才驚曉夫人竟然如此暴虐,為求自保,奴婢不敢將此事說出來,奴婢知罪,還請王爺開恩!”
“如果你情願,本王可特許你長居驤王府。”祁煜的神情像是給了她多麼大的一個恩德。
祁煜一個手勢,下人立即將王劉氏拖走。
“如何有點像說閻王啊。”
“友情是能夠培養的。”燕玄羽抬起眼皮,掃視了一下四周,目光定格在大門口,“為了上官驚鴻,本皇子早已顏麵掃地,不在乎驤王多諷幾句。”
丫環素兒快步從火線跟上,來到上官驚鴻身側嘀咕,“蜜斯,奴婢如何感覺驤王府這陣仗,搞得彷彿是統統下人都出來覲見女仆人一樣。”
她穿戴一襲絲綢白裳配清透白紗,及腰長髮和婉地披垂在身後,有幾綴落於胸前,腰細如柳,身形輕巧。三分隨便,七分清冷,如同陽光下的仙子,踏著朝陽款款而來。
上官驚鴻走入大廳,祁煜比了個手勢,“郡主請坐。”
祁煜又命人帶蘇盈月的侍婢香蘭,香蘭指證,“奴婢香蘭自小跟從月夫人,夫人大要上看起來溫宛仁慈,實則心如蛇蠍,王爺您與驚鴻郡主大婚那晚,夫人打通了三名莽漢,彆離是王左坤、李錢、楊尚昆。李錢是府裡之前的一個長工,夫人是打通了李錢,再通過李錢找的王左坤與楊尚昆二人。夫人曉得王爺您新婚夜不會回新房,特命此三人將驚鴻郡主奸sha,未猜想,郡主不但冇事,反而欲作案的三人死了。”
不料外她的反應,祁煜神采冷冰地說,“對於一名下堂婦,本王不要的女子,本王也向來不會再看一眼。”
上官驚鴻神情不悅,素兒識相地閉了嘴。
她,便是應邀前來的上官驚鴻。
“王劉氏,將你曉得的事情說出來。”祁煜冷冰地開口。
蘇盈月站在大廳中,倏然朝祁煜跪下,宛柔柔弱之態猶顯。她未發一言,不會笨得問祁煜叫她來做甚麼。
“驤王不說,本郡主倒是忘了,這還是本郡主第一次到驤王府上。”上官驚鴻想了想,“大婚那天,本郡主從後門進驤王府,但是從未到過正廳。”
“是。”王劉氏說道,“民婦的丈夫王左坤約莫四個月前,在驤王您與驚鴻郡主大婚之前的幾日,對民婦說,您的侍妾蘇盈月找他做件肥差。讓民婦回故鄉等動靜,說是等他乾完這一票,就發財了。民婦一等再等都不見丈夫返來。前幾日民婦想來問問蘇盈月關於民婦丈夫的事,蘇盈月並未見民婦,隻是命人將民婦打發走,想不到一分開驤王府,民婦就莫名被人追殺。還多謝王爺您的侍衛脫手相救,不然民婦難保性命。”
“都免禮吧。”
“謝郡主。”
“本王還覺得等不及的是燕三皇子。”祁煜唇角冷冷地勾起。
上官驚鴻翻個白眼。
“對哦。蜜斯要人半夜死,奴婢感覺那小我就活不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