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燕玄羽盯著燕流風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縷不甘心,招牌笑容卻更顯暖和,“皇兄,好久不見,近四年了。可知臣弟找你都快找瘋了。”
“那皇上……”玉琉璃坐起家有些無措。
“為兄住在北齊皇宮住得好好的,還想多待幾日。”
大臣們一聽這話,立馬笑了,有大臣說,“玉琉璃女人琴藝驚人,將來皇後舞技絕俗,恰好能取長補短。皇上真是豔福不淺。”
天將拂曉時,北棠傲穿好了衣衫,麵色冷沉地說,“朕寵幸了你一事,不要外泄,朕不想在娶驚鴻之前,生出甚麼變故令她不快。[. ”
“朕明白。她們曾經虐待你,就是死十次都不敷。你寬弘大量,不但放過了她們,還為她們還債,於你的脾氣來講,實屬可貴了。”北棠傲微一點頭。
“皇兄曉得就好。”燕玄羽站在隔他幾步遠,語氣熱忱,就是冇熱忱的行動,“這不,臣弟不遠千裡而來,特地親身來接皇兄返國。”
“不是。”北棠傲密意地瞥了上官驚鴻一眼,“眾所周知,朕心中隻要鴻兒,為了她,朕多年來不立後妃,後宮裡也不過戔戔幾十名侍寢女子。如果留下玉女人,朕也不想例外給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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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臣讚歎,“玉女人還真是一朵解語花。”
“說是天簌,都抵不上鴻兒一曲琴歌相融。”北棠傲率先出聲讚歎。
北棠傲忍著再次踹開她的打動,“他劫你做甚麼?”
“說夠了嗎?”上官驚鴻神采閃過不耐煩,“你不消解釋這麼多。”
“燕三皇子遠到是客,都這麼說了,朕天然應允。”北棠傲眸光閃動,鼻子裡哼了聲氣,自告奮勇要住在鴻兒隔壁,也不過是個迷戀女色之徒。
北棠傲開口,“確切不費事,燕太子愛住多久,便住多久。朕歡迎之至。”
燕流風也說,“本日可貴縱情,本太子也想看看驚鴻郡主的舞。”
“傳聞本皇子的皇兄來了北齊皇宮,本皇子已休書給北齊天子你,說會來皇宮探視皇兄,皇上不是表白歡迎麼。”燕玄羽臉上浮著看似光輝的笑容。
“燕三皇子如何來了?”北棠傲皺眉,麵色閃過一道不悅,燕玄羽不請自來也就罷,竟然還拆穿他過夜甘露殿的事,實屬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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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燕流風朝北棠傲拱手一揖,“此次本太子前來北齊,給皇上帶了件禮品,還望皇上笑納。”
燕流風眼神陰鷙地掃了眼在場的玉琉璃,彷彿嫌她丟臉,“你來做甚麼?”
真是不想惹事,事卻恰好惹她。
上官驚鴻昨夜睡得淺,今晨便夙起,幾隻雀兒都在群情昨兒個後半夜,甘露殿的玉琉璃幾近被北棠傲玩弄得殘廢。
“聽到了吧,三皇弟?”燕流風這句話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看燕玄羽的眼神,的確巴不得他死。
“哼!兩條喪家之犬來給朕舔鞋罷了。”北棠傲氣勢凜然,目空統統,不屑地一甩袖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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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璃隻說了一半目標,“燕流風固然貴為西靖國太子,然西靖國倒是燕三皇子燕玄羽掌權,燕流風被燕玄羽設想追殺走投無路逃到東祁國,勢單力孤,而我剛被驤王休了,也是無顏麵見世人,因而,就想操縱我的邊幅為他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