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甘露殿玉琉璃的配房內,燕流風帶了一名太醫前來。
隻見到她遍體的青紫瘀傷,滿身腫脹無一處無缺,好多咬傷搓傷都化膿了,連下身被扯破的傷也腫得不成模樣。
寶華殿的一間下人房裡,秋色無邊,燕流風賣力地折騰身下的女子。
“彆多禮。”燕流風扶起玉琉璃,“你是本太子將來的妃,也會是西靖國將來的皇後,本太子疼惜你得緊。”
“躺上床,把褲子脫了。”燕流風叮嚀,玉琉璃照做,覺得他是想與她合歡,可他卻從袖袋中取出一個紅色小瓷瓶,她獵奇,“太子,您在做甚麼?”
“可您與燕三皇子不是死仇家嗎?他一向想要您的命,您如何還幫他……”
“燕太子您看……”黃太醫分開玉琉璃的腿,“根部都裂開了,未及時措置上藥,裡頭滿是膿。一會還得清理……老臣這輩子都還冇替女子這般……診治。”
北棠傲又嘲笑著說,“燕流風現在都還冇出來,又在玩玉琉璃阿誰爛貨了。送給了朕的爛女人,既然是朕的,他就冇資格玩。在朕的地盤如許搞,還覺得朕不曉得。不過,看在他另有點操縱代價,臨時隨他。今後朕會讓這對狗男女死得很慘。”憤恚地甩袖而去。
“璃兒先洗個澡吧。”燕流風說。
隔天朝晨,上官驚鴻方出寶華殿的大門,走了不遠,見一襲白衣的燕玄羽已然等待,笑容暖和,“鴻兒!”
“產生了甚麼事。”如天籟般的嗓音從屋內傳來,語氣安好若水,似能安民氣神。
她端著杯子,快涼了都還冇喝。
“你不是很喜好本太子搞你麼。今後多給本太子點動靜,本太子會更‘賣力’……”
玉琉璃有點遊移,還是點了點頭。
這幾天她與祁雲都分外的謹慎,但是始終連風吹草動都冇有。
“少主,您向來都冇有變過。”灰影俄然說。
上官驚鴻望著窗前的那襲青影,溫潤如玉,點塵不驚,不是像燕玄羽那種帥得一看就讓人目瞪口呆的俊,而是自有一種冇法用筆墨描述的美,一顰一笑,傾世韶華。
細看他的眼瞳裡,又隱著一股距人於千裡以外的疏離。
“真的嗎?”玉琉璃眼中升起亮光。每次燕流風這麼一說,她就對他是又恨又愛,恨的是他不把她當人的殘虐,愛的是將來若真能貴為一國以後,那吃甚麼苦都值得。
“你身子還未複原,今後再要不遲。”燕流風點了點她的鼻子,“璃兒這是如何了?本太子想要你時,你老是不給,現在體恤你,你又發浪。”
“我不肯意像現在與你這麼疏離。”燕玄羽眼中閃過一抹沉淪,“我好記念在東祁國,惡棍般地賴在你身邊的日子。”
“不被後代私交所纏累,皇上聖明。”桑格由衷地佩服。
“誠如少主所說,覬覦驚鴻郡主的人太多,少主一定有勝算。”
“都是太子太壞。”環玉翻過身,摟住燕流風的脖子,“不但把人家搞上床,還搞得人家好痛。”
“璃兒給太子存候。”玉琉璃盈盈一福身。
過了半個多時候,總算給玉琉璃清理上完了藥,送走了黃太醫,燕流風迫不及待地爬上床,玉琉璃嚇得神采發白,“太……太子……”
“那就請黃太醫為玉女人看診上藥。”
“太子說話要算數。”玉琉璃頓時感覺好幸運。受了太多苦,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