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何,東君又感受本身被鎖在了一個冰冷的石床上轉動不得,以後便是無止地步萬箭穿心與折磨,另有被鬼麵具將他仙脈寸斷時的撕心裂肺,然後魂元被一次一次分裂直至暈厥。
震乙殿殿前的石階下,一人影在荊挑樹下,那人坐在石階上,仰著頭悄悄地看著飄零而下的荊挑,眼神中透下落寞與悲慘。
“如何,在天上待的不安閒,又返來了?”東君的養母楊夫人笑眯眯地調侃道。
“那我就罰你——在這多呆幾日。”東君俄然眉開眼笑道。
“你,說甚麼?你莫非不怨我抹去了你的影象?將你留在人界飽受磨難。”
“娘忘了,明天是中秋,我還是想吃個團聚飯。”
“話說,你也太不信賴我了吧,我是這麼不識好歹,不講事理的人嗎。不過,”東君探過甚來彎著眼看著雲中君調侃道:“你就這麼怕我不睬你啊,堂堂天君如何能為後代私交失了姿勢,這可不可哦,還是要多曆練曆練。”東君說著語氣中還帶了些對勁。
“但是白日勞累過分,夜裡睡得不平穩?”雲中君體貼道。
“我想說,感謝你雲兒。我一點都不怨你。”東君柔聲說道。
“嗯,冇錯。”東君打了個哈欠,將寢殿規複了原樣。他迷含混糊地睡著了,但就快入夢時感受手中彷彿多了一件冰冷的物什。
可雲中君卻俄然抱住了他,他抱得很緊,彷彿怕再一次弄丟。
“彆叫我東君大人了,我叫天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