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郡主,這麼好的佛珠你都把它拋棄,但是想對國師不敬?”門外俄然傳來了一道讓人討厭的熟諳嗓音。
畢竟,真要細心探查的話,他是突刺神女獨一的血脈的事也並不是奧妙。莫非,她也像納蘭聖德一樣,是想要他的影月令嗎?
暗魎跳下床來,恭謹應道:“尚未返來,但有信鴿傳了訊息過來,說楚公子本日有事去了齊州,需明日中午方回,待楚公子一回,他就會送他進京。”
暗魈和暗魍也跪倒在地,急聲說道:“主子,千萬不成!”
垂眼,望著那鮮血伸展卻刹時被沖刷潔淨的五指,嘴角微扯,低低笑出一聲,七分冷意,三分自謔。
莫非主子這趟皇覺寺之行產生了甚麼變故不成?
暗魎正扮成他的模樣在床上“甜睡”著,暗魈和暗魍則一個坐在桌旁一個靠在牆上假寐著,室內一陣喧鬨。俄然聽到窸窣的響聲,三人倒是幾近同一時候睜眼望去,而暗魍已抽出劍來,見是自家主子,又是這副落湯雞模樣,不由得一怔。而納蘭昊暘那雙眸子裡暴露的戾氣更是讓三人悄悄吃驚。
暗紅滾邊玄色袖邊,觸目驚心一片紅,赤色映目。
內心擔憂著,卻又不敢多問。即便問了,按主子這性子也一定肯說,隻能擔憂著。
從今今後,他不會再為她流一滴血。夾答列傷
納蘭昊暘臉一黑,唇似刀,眉似劍,大掌撐於桌上,眼底沉沉帶了陰騭之色,低聲決然地開口道:“我要他賜婚,讓沐羽曦做我的沖喜王妃!”
“主子!”暗魈輕喚一聲,卻被暗魍偷偷扯了扯袖子,表示他不要多言。三人領命而退,一個接一個地出了房間,心中更是憂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