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得好,你們下去領賞吧!”
蘇瑾暗自腹誹道:這納蘭浩暘整日不是病就是暈的,那張臉又毀成如許,脾氣還這麼差,哪個女人敢靠近他半步啊?她纔不感覺做這個獨一很光榮。想到納蘭繾凝那儘是嫉恨的眼神她就更感覺本身無辜了,這納蘭繾凝八成有戀兄癖,不然如何總想害她呢?
“王妃?她隻不過是傷害了我們主子的壞女人,我恨不得把她給揉扁了喂狗!”暗魎陰沉著臉應道,眼裡儘是恨意,“我思疑那些暗夜門的殺手也是這女人引來的,誰曉得她究竟在打甚麼主張。我更不明白,為何主子一邊說要狠狠抨擊她,一邊卻這麼擔憂她的安危,這類人,死了又如何?如果我,早讓她生不如死了。”
蘇瑾很無語地看著他分開的背影,眼裡肝火狂燒。她那裡獲咎他了?竟然說她是狗尾巴花?此次就放過他,如果再有下次……
“她有何反應?”
蘇瑾一怔,幸得明天他冇返來吃午膳,不然曲解了她特地為了奉迎他而做了香菇雞肉粥,豈不是笑掉大牙或者又冷嘲熱諷一番?唉,幸虧那鍋粥被寧妖孽吃完了。今後必然要慎記才行。
“二殿下平時都有甚麼消遣啊?”蘇瑾眨眨眼,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