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他們之間隻是各取所需罷了,卻在瞥見她眸中的倔強與哀痛時,心頭驀地顫抖。
她禁不住他的守勢,軟在他懷中,任憑他的手掌撫弄著她的身材;直到舒歌喘氣不止的時候,他纔不舍的鬆開她,拇指逗留在她紅潤的唇瓣上來回摩擦,舒歌怒瞪著他,又白占她便宜了,大色狼。
陳茹默端著酒杯,慵懶的坐在窗台上,苗條的美腿隨便搭在一邊,真絲寢衣輕微敞開,暴露一片雪肌,她舉手投足間披收回的性感,模糊披髮著引誘。
林庭延笑得非常詭異,湊到她耳邊,輕吻著她敏感的耳垂,溫熱的氣味嗬在她烏黑的頸脖上,惹得她緊繃著身材。
“還真是可貴啊!”
“甚麼?”舒歌微蹙起眉頭,她甚麼時候不給他吃肉了?
唐棠再次為本身添了一杯酒,重新走回陳茹默身邊,“你呢?連本身親表妹都算計的女人,莫非還不敷毒?”說著,他將杯中的紅酒,從她發頂淋了下去。
“哪有,上一次洗彷彿是前天的事情啦,好不好嘛?”
華燈燦爛的都會,萬家燈火透明,唯獨他們,將本身困獸在陰暗的角落,相互撕咬,直到鮮血淋淋,傷痕累累,怠倦不堪,他們還是不肯停下殛斃,走出這被捆綁的天下。
舒歌昂首對著他,大眼眨巴眨巴的。
“好不好嘛?”
舒歌一把推開他,這個死男人,真是無時無刻滿腦筋的壞思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