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書桌很潔淨,除了一本條記本以外甚麼也冇有。
她忍不住乾嘔幾聲,扒著書桌桌角撐著發軟的雙腿撐起家子。
戒指和裙子對應,包含她的左耳後確切有青痣,這是她的胎記,他們社團裡的人都曉得。
書桌上的東西擺放井井有條,工緻潔淨。
這未免也太狠心了。
“啪——”
觸感一片冰冷黏稠。
程黎:“冇時候給我們哀痛,還是從速找答案爭奪逃離這個可駭遊戲。”
程黎抿了抿唇,從大姐的書桌抽屜裡找到了個挎包。
程黎當真看了幾題,mm做得全對,可見mm是個當真學習的好門生。
看他如許,鐵定冇獲得甚麼資訊。
她當即定神,狠狠刺出剪刀!
程黎一頓,緩緩低頭,腳邊掉落的鮮明是把鑰匙。
“這……說的是思思學姐!如何能夠!我們之前從冇來過這個處所!思思學姐也不成能在花葬村呈現甚麼尋人啟事!”
“你乾嗎?我是真的!”
程黎看了眼單獨愣神的陸謹寺歎了口氣,“看來你還挺榮幸,開首的傷害全被我給包辦了。”
陸謹寺見她這進犯的架式從速出聲。
開首的人名已經看不清楚了。
挎包特彆潔淨,像是專門為程黎籌辦的一樣。
帶著棒球帽的陸謹寺從速後撤步子,活絡地避開那能夠要性命的剪刀。
“黎黎學姐如何了?!”
程黎心下一凜,立即翻頁。
是池思思!
“啊!”
空缺!空缺!還是空缺!
“開了!”程黎眸子一亮,敏捷翻開櫃子。
陸謹寺指著此中幾條一閃而過的彈幕說道。
她把條記本和剪刀扔出來後把挎包挎在了身上。
“哢!”
她拍了拍驚魂不決的胸口,蹙著眉頭翻開了條記本……
她不成置信地拾起粘手的鑰匙,嘗試著開鎖,成果……
這甚麼意義?現在另有人用漿糊貼東西?
“……”
真的翻開了……
程黎靠近嗅了嗅,漿糊?
他說著伸手在虛空點了一下,下一秒唰唰唰的彈幕蹦到了程黎麵前。
她當即把筆筒裡的東西全倒了出來,拚接而成的是一張三好門生的獎狀。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敏捷罷手,隻見全部手掌都沾滿了乳紅色的黏液。
櫃子裡是一個腐臭生蛆的腦袋。
這是mm的腦袋。
暗碼鎖的暗碼普通都是對人有特彆意義的日期。
2016年11月25日。
“我艸!”
程黎看了會兒,俄然發覺全部屋子包含mm的書桌冇有一張獎狀。
這是逗我玩呢?程黎氣急。
莫非大姐的條記本是假的?
她把mm的卷子拿出來翻看,發明mm是個學習成績特彆優良的門生,卷子滿眼的紅色百分。
程黎刹時抬眸,深沉的目光射向慘死在床的池思思。
這是一張尋人啟事。
“看來彈幕冇騙我,方纔他們說從你直播間出來的,讓我過來找你。”
紮著馬尾的頭髮成了蛆蟲的溫床,黑紫色的小巧麵孔被啃食得不成模樣。
程黎眸光一閃,抬手把上頭用漿糊黏上的紙謹慎翼翼給撕了下來。
“你也成玩家了!”
那就是mm的第一個獎狀的日期!
她眉峰輕蹙,翻開桌上的五年中考三年摹擬,內裡被mm寫得滿滿鐺鐺,每一張筆跡工緻清秀。
mm是“爸爸”害成如許的……
“不信你看。”
她當即蹲下身子朝桌底看去,上頭公然有東西!
是獎狀。
“抱愧……誰讓你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