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笑盈盈的看著林析,開口道:“是我,冇想到你運氣還不錯,找到這裡來了。”
手電筒已經打不著了,不過幸虧火線的路上都有燈光。
在躲過林析拳頭的同時,他的膝蓋也飛了起來,直接撞向了林析的腰部。
林析有些無法的扔下了手電筒,一瘸一拐的翻開了門。
林析眼神一凜,死死盯著羅修,這個男人方纔的話彷彿意有所指,莫非說他不是照片上阿誰男人?
熟諳的哄臭味伴跟著流水聲傳來,燈光也映在了他的臉上。
很快一個拐角便呈現在他的麵前,與此同時,身邊的水溝也如同到底般停了下來。
林析打量了一下傷口,咬的並不深,隻是略微有點疼痛,能夠普通行動。
聽到了林析的指責,羅修不屑的笑了笑,一朝毫不在乎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讓人如墜冰窖,“他們對我而言,隻不過是冇有生命的玩偶。”
“看來這裡就是最底部了。”
隻是手電筒從方纔開端就打不著了。
人的手指如何能夠俄然斷裂,要麼就是在那天從雨中返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成了人偶。
“房間裡的日記,混堂裡的殘肢,寢室暗格裡的一箱子人頭,以及現在兩間屋子裡的人偶……”
走了一會兒,林析彷彿聽到火線模糊有甚麼聲音,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線索到這裡又斷了,看來隻能持續向前摸索了。
房間的中心有一張桌子,上麵放著一台縫紉機,左邊是一堆血跡斑斑的布料,右邊是一具被拆解開的人體模型。
林析一邊喃喃道,一邊轉動腳步往拐角裡走去。
“不過我信賴我能把你做的更好,起碼不像前兩個那麼冇用。”
“公然是你!”林析脫口而出,那兩件傑做不就正對應著之前房間裡的兩具人偶嗎?
很難設想,這具木偶之前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個木偶師之前在日記中就顯得非常奇特,吃生肉,吵架孩子……
“不出不測的話,地上的人偶應當就是日記仆人的母親。”
而能這麼做的人隻有身為木偶師的父親!
林析看的內心發怵,卻不影響他的思路,他將之前的經曆大抵總結了一下: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阿誰男人彷彿是個木偶師吧……”
背後傳出一陣鼓掌聲,附帶的另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冇想到你真的找到了這裡,真是讓我不測啊。”
說著,羅修便從懷中取出了一把匕首,漸漸向林析靠近。
羅修彷彿早有預感,後仰躲過了這一拳。
統統的線索都指向照片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