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太後被大臣一頓打單,也很有些擺盪,隻得問朱祁鈺:“齊王,你說呢,真的嚴峻到這類程度了嗎?”
我並不想對相乾涉事職員做甚麼,就是想體味一下火線的實在環境。
但是不等朱祁鈺開口,孫太後就先發話了:“齊王啊,方纔陳循向本宮發起,天子一時已經很難迎回了,國中又不成一日無君。以是但願遙尊天子為太上天子,另立你為天子,以安天下之心。齊王你覺得如何?”
這事容不得思考,朱祁鈺頓時跪下,痛斥道:“此誤國之言也,即便冊立新君,也當立皇太子朱見深為帝。
朱祁鈺拍拍顧興祖的肩膀:“行了,我走了,不必送了。”
隻要王直、胡濙等少數幾人,站在原地,不置可否。
再說就算錦衣衛瘋了,真敢彈壓大臣,那又如何樣呢,總不能把百官都殺了吧?真要敢殺百官,那不消也先來攻了,朝廷直接就本身散攤子了。
朱祁鈺聽明白了,也先對天子的看管並不周到,但天子也不敢嘗試逃竄,隻能跟著也先在宣府、大同之間瞎漫步。
這不都前後衝突嗎?
孫太後聞言搖點頭,朱祁鈺的漫天吹牛,現在連孫太後如許的深宮婦人都不敢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