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時,朱祁鈺便帶著於謙、朱儀、徐永寧,出了定國公府,直奔德勝門。
朱祁鈺忙擺手止住:“我也是臨時起意,才讓於尚書在家用飯的,冇來得及奉告你。我已經讓蕭靈犀安排他用飯了,你就不消操心了。”
朱祁鈺聞言,嚴厲地問道:“那讓你跟著我去守城迎敵,你敢不敢?”
吳賢妃獵奇地問道:“我兒如答應憐嗎?手底下就冇有幾個可用的人?”
徐永寧斬釘截鐵地回道:“戔戔瓦剌,有何不敢。可惜微臣年幼,不能單獨掌軍。不然微臣領兵十萬,必能直搗虜廷,斬將殺敵,將也先頭顱獻於殿下。”
朱祁鈺越說越悲傷,到最後乾脆坐到炕邊的小腳榻上,像隻泄了氣的皮球普通,有氣有力地靠著炕沿,止不住地感喟。
林香玉此時正和吳賢妃坐在裡側炕上,聞言就要起家去安排,一邊口中還抱怨道:“殿下如何不早說,不曉得的人還覺得奴家多麼刻薄呢,堂堂兵部尚書來家裡,都不好好接待人家。”
於謙一臉迷惑地回過甚來,獵奇地問道:“殿下還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