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魏驥較著就是在和天子一唱一和啊,那大師還能如何看。
大師內心跟明鏡似的。
鄒乾當然不敢說胡皇後被廢是罪有應得,這話一出口,三族就彆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升起了。
另有就是,我母後英年早逝,似是為奸人所害。我會一查到底,不日便有成果,到時勢必奸人夷滅三族。你們如有線索者,也可奏報,一旦查實,重重有賞。
但是母後總不能是平空被廢的吧?皇後之位能夠平空消逝嗎?總得有人是阿誰勾引宣廟的奸臣吧?
朱祁鈺笑道:“冇有確實證據,既是詭計廢後,非論是三楊,還是內廷,都不成能將他們的運營說給我聽啊。
現在戶部有了沈翼這位經曆老道、奪目強乾的專職尚書,行事效力要提起來了。
之前的戶部尚書陳循忙東忙西,不能用心於戶部事件。另一名戶部尚書劉中敷遠在大同,也回不了都城。
鄒乾問道:“敢問陛下,此事有確實證據嗎?”
這下更冇人說話了,像天子這類俄然攻擊式的抄家,三楊的家屬抗不住的。
這時候如果誰敢抬杠,想替三楊洗脫罪名,來一個抓一個,誰也跑不掉。
朱祁鈺又彌補道:“我已經令人去抄三楊的家了。我們君臣就等著吧,看看三位宰輔到底有多麼’清正廉潔’,看看是不是跟實錄中記錄的分歧。”
三楊做的那些肮臟事,底子就洗不白,滿是靠宣廟和孫太後仰仗權威硬替其撐腰,這些年才得以安然無事。
因為肯替三楊辯論之人,那必定是喪失了知己的。
另有薛愛卿,留在京師任刑部左侍郎,幫助王愛卿措置刑部事件。”
一收場,天子一方的陣容就壓過了恭讓天子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