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祁鈺冇甚麼要說的,也壓根就冇有開口的意義。
“會昌侯孫忠。”
“準奏。”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朱祁鈺為了表示得比較哀傷,夜夜勞累,這幾晚下來,真的是非常怠倦。
前幾日孫忠進宮,已經勸過孫太後了,成果孫太後死活聽不出來,非要和天子對抗到底。
“會昌伯孫忠,我的天啊,這我和他有甚麼可說的呢。我讓他們全數去鳳陽,他們也不去啊。
迄今為止,孫忠已經是繼魏驥、陳循以後,第三個要放棄孫太後,停止棄車保帥的了。
“啊?我剛把大臣們打發走,另有哪個費事敢主動找來上門來?”
聽到這話,朱祁鈺像看死人一樣幽幽地瞥了鄒乾一眼,冷冷地回道:“三楊者,亙古未有之奸佞,卿其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