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餘下六座鈔關,就不消反覆交商稅了,但是船稅每過一座鈔關就得交一次,我每次都交了一兩。
田惠卿苦著臉笑道:“彆提了,大運河上一共七座鈔關,我運著貨色,在上新河鈔關交了商稅十兩,船稅一兩。
朱祁鈺笑著行禮:“小弟劉玉,冒昧相邀,失禮失禮。”
這些銀幣都是在接天樓兌換的,你還彆說,這個接天樓真是背景接天、神通泛博,任你有多少金銀珠寶,他都能給你兌換成等值的銀幣。
其彆人聽到建州衛都冇甚麼反應,隻要朱祁鈺站了起來,走近幾步細心打量了起來。
朱祁鈺驚奇地打量了田惠卿一眼,公然機遇都是留給有籌辦之人的。
田惠卿心中略一總結:一名翩翩佳公子,帶著四位才學不輸進士翰林的青年豪傑,以及兩個起碼是曾經在宮裡當過差的寺人。
稅官、守軍在城門口放了幾套桌椅用來歇息,朱祁鈺客氣幾句,邀田惠卿坐下來詳聊。何宜、練綱、王越、高瑤、阮昔、舒良同桌陪坐。
因而朱祁鈺又問道:“敢問田兄對本日的朝局如何看?對當今聖上如何看?”
阮昔與那販子寒喧幾句,便引著他來到朱祁鈺麵前。
最年青的王獻感慨道:“好俊的馬兒,這不曉得得交多少銀子的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