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地盤瘠薄、人丁希少,打下來又能如何呢?”
一旦外洋貿易昌隆起來,本國的財產就會源源不竭地流入大明。大明非論是百姓還是士紳,都能越來越充足。
但能當著這麼多朝廷重臣,毫不怯場、頓挫頓挫地講出來,也已經是非常非常短長了。
同時,攻陷朝鮮、日本、安南、占城、暹羅、滿剌加、滿者伯夷、蘇門達臘等國,便能夠節製住全部貿易航路。
從他們的老祖宗程頤、朱熹開端,辯論就冇輸過,兵戈就冇贏過。
當明天子掌權後,在與瓦剌的戰役中,前前後後加起來死了有十幾萬;在肅除苗亂的戰役中,前前後後死了也有十幾萬;再加上入朝作戰,又死了六萬。
出於防微杜漸,將仇敵扼殺於搖籃中的動機,父皇要占住大明外洋的統統險要,將仇敵水兵擋在國門以外。
六月十五日,一早,朝鮮軍報傳至北京。
到當時,即便當明天子有甚麼不測,十歲的世子也是能夠繼位的了。
武定侯郭昌,是白文芳的外公;安國公徐亨的孫女已經與白文芳正式訂婚,不出不測就是下任太子妃、下任皇後;武安侯劉昌,是白文芳的師父,賣力教世子習武。
朱祁鈺剛吃完飯,正靠在榻上喝著茶,軍報就傳了出去。
羅通隻感受頭皮發麻:陽和口之戰,戰死四萬;鷂兒嶺之戰,戰死五萬,土木堡之戰,戰死十幾萬。
朱祁鈺開口問道:“芳哥兒,方纔兩位重臣講的話,你能聽懂嗎?”
天子親軍的大小將官們正在爭相把自家後輩往神樞營送,以求跟白文芳建立穩定的君臣名分。
大臣們都聽愣了,腔調稚嫩、年僅六歲的小小世子,一口氣講了五六百字,並且層次清楚、思路連貫,哪怕是何宜手把手教給世子,讓他背下來的。
現在陝甘邊軍成了獨一儲存下來的昔日主力。
想到這一點,本來也有反對之心的大臣便不肯等閒站出來了。
“不消,我花了這麼大力量去攻打朝鮮,人們早就不對勁,一向等著發難呢。把芳哥兒叫上吧,讓他看看大臣們是如何懟天子的,讓他看看當天子有多難。
羅通總結了一下:正統朝舊軍死了五十萬擺佈,景泰朝新軍冒出來了三十萬高低。
這就太可駭了,意味著正統十四年之前的主力明軍幾近死冇了。
朱祁鈺卻持續問道:“芳哥兒,那你說說,為甚麼要攻打朝鮮和日本?”
眾愛妃擔憂地問道:“夫君,很嚴峻嗎?要不要命親衛將甘泉宮圍起來?”
大臣們很快就到了,但又等了一個時候,幾位勳貴纔到。
陝甘邊軍倒是活得極其津潤,抽調邊軍構成的驍騎營,天子還給肅王的甘州三保護,曹國公新組建的甘州馬隊,這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白文芳回道:“之前的中原王朝,威脅首要來自於北方。而東方是大海,最多就是有些倭寇擾亂,並不成氣候,也威脅不了政權。
薛瑄也站出來擁戴道:“聖上即位以來,開疆拓土,打下的地盤已經夠多了,方纔又兼併了占城國。
外洋諸國另有我們需求的各種礦藏特產,父皇打下的麓川、孟養有巨量的銅礦、鐵礦,能夠用來鑄錢,用來打造兵器,用來製作耕具;父皇打下的安南有沃野千裡,那邊的稻米能夠一年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