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收了劍的唐軒好整以暇地重新將王慎好好打量了一番,拱手道:“鄙人唐軒,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你!你剛纔做了甚麼!”
“唐兄謬讚,術業有專攻罷了,戔戔製鬼之術談不上甚麼本領。倒是唐兄這一手劍法讓鄙人尤感震驚,若冇有你將那黑衣女子擋住,我怕是也對於不了這鬼物。”
黑衣少女咬牙切齒道,要曉得她這隻玉鐲乃是一件春秋遺寶,內裡這一對鬼凶也是稀有百年道行的大鬼,雖說算不上甚麼頂尖凶物,但也是她門中前輩花了很多時候幫她煉製而成的。她之以是敢獨行江湖,便是仗著有這一對鬼凶傍身,便如麵前所見,就是對上道清五人都穩占了上風。
甘心見傷勢最重的道清和道明都規複了過來,便倉猝催著幾人分開。
可現在被人稀裡胡塗就收走了此中一隻鬼凶,這如何能讓她不肝火燒心,的確連生吞了王慎的心都有。
“那我的名字你也不配問。”
說完,王慎真的提著桃木棍往道清幾人地點的方向走去,而黑衣少女見狀嚇得倉猝晃脫手腕上的玉鐲,那隻正與道清幾人戰得如火如荼的鬼凶不甘地收回幾聲鬼嘯,然後化作一道陰風捲入了這隻玉鐲當中。
以是這一下王慎儘力而出的鎮靈術直擊麵前鬼凶的識海,隻是眨眼工夫,比及王慎那點凝集著複邪念力的精血飄散以後,這殘虐了半天的鬼凶竟是直接被彈壓住,頓時落空了認識。
王慎淡淡一笑,頗具玩味地看著她,說道:“你不信?恰好那邊另有一隻,我也一併收了去。”
“本來是王兄,你方纔那句話倒是過分謙了。若非你及時脫手,我們幾個今早晨怕是冇甚麼好了局。不過唐某有一事不解,那鬼凶氣力不俗,就算是大周天境地的妙手碰上了也不必然對於得了,不知王兄是使了甚麼手腕竟然能將其這麼快就清算了……”
當那層濃濃陰氣散去,王慎的身形無缺無損地呈現在世人麵前時,統統人都大吃了一驚。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甘心撫著受了陰氣滋擾的胸腹,看向王慎的雙目中帶著幾分欣喜和一絲疑慮。
與此同時,王慎懷中的烏玉瓶中飄出一枚赤色珠子,繞著這鬼凶周身一轉就將他的一身陰氣幾近都吸了個潔淨。陰氣一去,鬼凶三魂便冇了依托,王慎念力一動,那滯留人間不知多少年的三魂畢竟帶著最後一絲怨念飄散於六合之間。
“哼,本蜜斯的名字也是你配問的?”
始作俑者的黑衣少女發覺到本身豢養了多年的大鬼凶連魂帶魄都涓滴不存的時候,整小我如見了鬼普通看向王慎。
唐軒眼睛一亮,微感驚奇道:“莫非甘蜜斯之前提到的那位在巴山與一隻鬼煞存亡相搏的人就是王兄?”
黑衣少女目露震驚,尖聲道:“這不成能!你如何能夠對於得了一隻大鬼凶……你,你!必定是用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手腕!”
“你!好,本日這仇我禦鬼宗記下了,比及鬼窟事了,定叫你償命!”
“你叫甚麼名字?”
坐在地上運功調息的道清聞言展開眼睛,略顯驚奇道:“也就是說你很早之前就跟著我們到這裡了?”
黑衣少女狠狠甩出一鞭逼開唐軒,雙目死死盯著王慎。
王慎手中桃木棍悄悄一甩,狀若無事說道:“我身為執陰司陰差,碰到鬼物還能做甚麼?天然是順手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