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廢話,我問你,前次你跟我說送我站裡一個‘小欣喜’,是不是就是韓凱?”
“你記得阿誰救你的消防員,身上有甚麼比較較著的特性嗎?”
韓凱抬起手機晃了晃:“早就已經聊過啦。班長呢?”
因為彆人都忙著和家人通話,劉子濤就起家坐到韓凱身邊來:“你如何反麵家裡打電話?”
“我就是冇想到,這也太巧了……當年魯義救下來的孩子,竟然會成為我手底下的一個兵。”趙映旗看著相片上阿誰永久都不成能變老的男人,無法地歎了口氣,“能夠這就是天意吧。”
“當然了。哎,你站裡阿誰黃佳齊,我到現在另有印象呢。”鄭班長嘿嘿一笑,“媽的,送你站裡一個賽一個大活寶,你算是運氣頂天了。”
電話那頭的人收起本來的笑意,他身後本來有些喧華喧鬨,因為他這一句問話,他隨即換了一個平靜些的處所。
“你冇事兒還排這個?”
老鄭也明白了他的意義,同意這一挑選:“比及那孩子能獨當一麵,或許就到說的時候了。”
這兩年消防中隊都改成了消防站,曾經的中隊長也改成站長,但有些老一輩還是冇改過口。老是叫隊長多於叫站長。
回到房間時,外頭還時不時傳來今晚隊員們歡度中秋節的笑聲。趙映旗卻看著本身書桌上一張照片模糊有些入迷。那是一張合照,照片上趙映旗看起來還很年青,他身邊的男人也就二十出頭。兩小我穿戴橙色的搶險救濟服,手裡拿著頭盔坐在消防車上。
韓凱本來另有些發怵,趙站長那位黑臉關公不怒自威,萬一嫌棄他多嘴多舌如何辦?可惜劉子濤底子不給他懺悔的機遇,冇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拉著他衝向操場一角遛彎的站長跟前。
他們並肩在這邊草坪上坐著,也不知是誰開端散煙,一盒利群遞到韓凱和劉子濤這兒就剩一根了,遞煙的人正想說再拿一包,卻聽劉子濤先道:“我不抽,給韓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