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莊莫非不臟嗎?
孤兒寡母最受人欺負,更何況我一個沉痾的奶奶,一個十五歲的mm,我們一家後代人能有甚麼威脅?
自從我爸死了,我媽走了,我們冇少受欺負,擠兌,白眼,我們家的地,早被村裡人給侵犯了。
“以琳……”剛一開口,我才發明本身的聲音已經哽嚥了,冇法按捺那份輕顫,一想到路上顧景說的話,整顆心扯破般的疼,這份疼敏捷轉為氣憤,在胸膛收縮:“姐返來了,不會再讓你受欺負,冇人能欺負我的以琳。”
怕臟了這村莊。
看著村裡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甚麼我殺人了,顧家的女兒不得了,都敢殺人了,還說要報警,把我抓走,要趕走我mm,這個村裡容不下我們這對不要臉的姐妹。
你們覺得他們是出來幫手嗎?
在那一片幸災樂禍中,我氣瘋了,腦中就一個信心,抓住瘋子砍死。
丟下這句話,我氣沖沖的朝村東頭去了。
瘋子普通都住在村東頭的破廟裡,我運氣好,一去就趕上了,正在草垛上睡覺。
瘋子長年都在這一代瘋瘋顛癲的走,去偷彆人家的東西被人追著跑,練了一身跑功。
村東頭的瘋子是這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實在他起初也不瘋。
女兒每天囔著要媽媽,瘋子就將女兒帶到了絕壁邊上,將她的眼睛蒙上,讓女兒一嚮往前走,最後他親眼看著女兒掉下絕壁死了。
我冇有才氣帶她們分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