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周將軍，我會忠心保護擺佈，如有人敢對你倒黴，我完顏止即便豁出性命也會保護將軍！”身無牽掛的壯漢一臉樸拙，“我佩服將軍，也心甘甘心做將軍的隨身保護，這是我完顏止的光榮！”

“統統聽將軍所言！”龐大的勝利讓一幫將領喜笑容開，“本來西遼如此不堪，難怪蒙前人覬覦，此行的確如探囊取物，痛快，真痛快！”

“瞎猜想，你何時傳聞過有450名特工大張旗鼓入城偵察，不想活了嗎？”聲音越來越低，“莫談，莫談，搞不好會引來殺身之禍？”

太好了，男人一陣大喜。王鼎前出偵察動靜，三人圍住暈迷的大將，展開當場審判。敲醒裝死的不利蛋，兩名翻譯共同，男人一一詰問城防。

“機遇，那名番將孤身追上，我們打一個最簡練的伏擊，根據擒獲他！”暗自歡暢，男人持續叮嚀，“你一嚮往前跑，儘量讓番將離開雄師隊，我在一旁悄悄尾隨，反擊要敏捷，不能讓敵兵發覺！”

大漢早變成一灘稀泥，張大嘴冒死喘氣。弓箭上手，男人判定射倒一名逼近的軍士，轉馬疾走。完顏止在身後邊跑邊穩穩挽弓，以精準的箭術將毫無所察的兵將一一放翻。濃霧迷離了視野，等追逐的大隊人馬發覺非常，三人早溜出300步以外。

“怕個鳥，我們半個月就會走一趟，這裡的守軍根基都熟諳……”不覺得然的火伴小聲辯駁，“實在，也說不定，比來蒙前人派出多量特工假裝成販子，四周偵察，這批人的膽也太大？”

北風陣陣，奔馳的人馬被迫掛上一層霜花，在微升的太陽下化身為一團飛翔的夢幻般影子。蹄聲入耳，震落少量霜花，遠處的風景越來越清楚。右邊大道上，一團反向而馳的身影尤其打眼，背後追逐的大隊兵馬殺氣騰騰。藉助稀少的灌木叢，男人謹慎翼翼靠近大道。

“給我一把彎刀！”接過軍士遞上的兵器，男人擺擺手，“快散開，不得逗留！”催馬奔出胡楊林，沿一條羊腸小道撲向懸浮在雲霧中的巴裡黑城。

“給我放箭，射死這幫特工！”城門守將氣得瘋瘋顛癲，“放！”

聽明白翻譯，男人哈哈大笑，“你早就是我周文龍的部下，今後跟著我們殺敵。嗯，做我的一名侍衛親兵，如何？”歪頭低聲扣問，“你叫甚麼名字？”

“冇用，咱聽不懂這傢夥嘰裡咕嚕的話語，給他一個大爆栗，打暈他――”欺負大將聽不懂漢語，男人悄悄做出劈頸行動。

聽出暗號，千戶長竄改戰馬，一頭躍下大道，直奔發作聲音的灌木叢。快速起步，男人不忘扣問，“王鼎，咋回事？你籌辦把敵兵引往那裡？”

揚揚手，男人做一個活捉行動，“王鼎，你去擒獲他，謹慎他抵擋，我擔負鑒戒，上――”

悄悄聆聽，兩人沉默不語，男人聽不懂，完顏止也冇法翻譯。冷靜跟上，隨爬動的人流漸漸前行。晨霧越來越濃，遠處的城門彷彿覆蓋在一片雲霧中，若隱若現。俄然之間，火線人群一陣動亂，“抓住他，給我抓住他，此人是特工！”擁堵的人流一時大亂，大喊小叫緊跟著人仰馬翻。駱駝，馬匹，四周暴走，各種叫不上稱呼的貨色被接踵撞翻，地上變成一片花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