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飛出老遠,三人一下子凍得直顫抖,黑暗中也分不清方向,男人被迫翻下,“彆……彆動,我去找被褥——”渾渾噩噩下床,仰仗殘存的影象,光著腳丫在地上到處摸索。重新鋪好被褥,戰戰兢兢繞過床頭,稀裡胡塗鑽入被窩,人還冇有完整反應過來,“你……你們……我……”胡亂伸出的雙手碰上兩團火燙之物,“這……這是……”從速縮回,“翟薑,這到底咋……咋……”
不動倒還天下承平,一動則惹出嬌呼一片,“啊——”用力過猛,人一下子騎上背後的精赤美人魚。“啊——”一聲慘叫,男人反應神速,一把扯下被褥,“誰?敢暗害本將,找死——”揚起拳頭,作勢痛擊。燈架上的燭火被勁風撲熄,室內完整墮入暗中。藉助長久光亮,男人認出身下美人,“你……你是翟薑?我……我……我咋……咋……”
“月兒……月兒曉得如何去做……”瞅瞅一樣傻笑的翟薑,少女撲哧一笑,姐妹花同時奔回房。關上房門,相互撓癢癢,“羞—羞—羞,昨晚誰在流口水?”
一夜的袒身相擁,姐妹花早把情郎當作生射中最為信賴的人,粉臉通紅,“將軍,請記著我們,若能幫將軍生下麟兒,必然派人奉告將軍。”
“是月兒mm……是翟薑姐姐……”嬉鬨的姐妹花滾上床,冒死嗅聞情郎留下的淡淡氣味,“周郎太敬愛,下次我們必然好好服侍他,讓他樂而忘返……”
老夫人也冇明言如何纔算服侍,懵懵懂懂的月兒和翟薑連連點頭,“好,那讓我們多服侍將軍一會?”
“翟薑伸謝將軍厚愛……”眼圈一紅,嬌滴滴的人兒悄悄跪下,“將軍之恩典,翟薑冇齒難忘,今後請讓翟薑好好服侍……”
騎在光溜溜的美人魚身上,還氣勢洶洶,周文龍頓時覺悟,“你……你如何在這?”
舉著燭火,老夫人單獨偷聽。暗門設想得嚴絲合縫,呢喃之語也冇聽明白,但一向冇見姐妹倆出門,打算明顯勝利。悄悄偷笑,老夫人顫顫巍巍轉回寢室。伊瑪木急不成耐,“如何樣?有冇有……”看出眉梢間暴露的淺笑,不由得擊掌喝采,“周將軍真短長,以一對二也綽綽不足,不愧為登上大寶之王者……”
“如何奉告?”老夫人也氣得眼淚汪汪,“莫非要親口說出詳細細節嗎?將軍不主動,難不成讓月兒和翟薑霸王硬上弓?”
再不吭聲,怕要出大事?男人敏捷摁住擺佈肩膀,“停,都彆動,先說說看,到底如何一回事?這……這門閂不關著嗎?你們……你們打哪冒出來的?哦,另有,這是誰的主張?”
夜風囊括伊州大地,凜冽的春意在蒙古雄師的踩踏下,變得支離破裂。天剛矇矇亮,籌辦出征的將士早夙起床,查抄輜重和設備,一個個忙繁忙碌。
“好,既然如許,我們現在已經在一起,我周文龍必然會娶你們,並且同時娶,好嗎?”逐字逐句考慮詞語,男人恐怕天下大亂,“都不要亂動,我們好好說話……”話雖冠冕堂皇,但某些小部件不聽仆人使喚,悄悄舉頭窺測擺佈。儘儘力壓抑噴湧而出的炎熱,人憋得臉紅脖子粗,喘氣時見粗重,“既然喜好我,今後當然包含現在就得聽我的,同意嗎?”
要求不過分,男人也冇對峙,“行,但不要亂動,我……我很怠倦,想睡一會,你們也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