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敬還向來不曉得本身有如許一麵,能夠撒嬌,能夠率性,能夠……放/蕩。
“你醒了啊,還痛不痛?我給你買了份粥,待會起來嚐嚐味道賀不喜好。”
大腦因為酒精和藥物而變成一團漿糊,恰好這個聲音清楚地傳入腦海,直覺奉告謝敬,聲音的仆人能夠依靠,以是他不驚駭,反而感覺放心。因而謝敬聽話地翻開眼皮,一雙霧濛濛的眼睛幽幽地看向容瑉。
恰幸虧這個時候,房門被翻開,隨之飄到鼻腔裡的,另有一個食品的濃香。
手掌滑過光滑的胸膛,白淨的肌膚上刹時冒起一片小點。
容瑉捧著謝敬的臉,伸出舌頭來回舔舐著謝敬那雙誇姣的眼睛,謝敬感覺有甚麼暖和又光滑的東西覆在本身的眼球,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體驗,謝敬本能地閉起眼睛順從,“難,難受。”
謝敬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起來,最後被疼得沙啞咧嘴,隻要停下來,有力趴在床上。
強忍住心中蠢蠢欲動的殘暴,容瑉熾熱的氣味吐進謝敬的耳廓裡,“為甚麼這麼說?”
一邊敲著後腦勺,一邊從床上坐起來,謝敬乾笑地安撫本身,“不會是明天吃得太燥,犯痔瘡了吧?”
謝敬來不及反應就發覺睡袍被從下端掀起,屁/股蛋透露在氛圍中,一陣涼。
他謹慎翼翼地翻開被子,身上是堆棧供應的紅色睡袍,手腳暴露的部分不滿的紅紅紫紫的斑點,乃至連腳指頭上都有。
謝敬的身材燒成了淡淡的粉紅色,他平躺著,臉側向一側,幾縷濕透的頭髮貼在額頭上,眼睛閉得緊緊的,呼吸之間皆是熾熱。
容瑉深吸一口氣,依依不捨地從蜜源中撤出,同時,一雙大手也分開了謝敬的身材,他直起脊背,俯視著身/下已經墮入情/欲當中的謝敬。
好不輕易比及容瑉的大手帶著較之剛纔更加滾燙的溫度回到本身的身材時,謝敬舒暢得喟歎出聲,身材非常誠篤地貪婪索要更多。
聞言容瑉摟在他腰際的手掌猛地一縮,眼中醞釀起傷害的幽光。
“本來,明天早晨,是真的。”
“這,這蚊子也太多了吧?”謝敬一臉欲哭無淚的神采,嘴裡說著連本身都不信賴的話。
“彆焦急,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容瑉神情忍耐地在謝敬耳邊低語。大手遲緩向下,朝著之前未曾涉足的隱蔽之地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