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麵的幾位大臣忍著笑,鬍子猛顫栗。公主太成心機,竟然拿皇上和北祁王的衣服當抹布,恰好皇上和北祁王還隻能吃癟。
蕭遙滿手是雞油,她又不想跑到遠處的小河洗手,瞟了眼顏遲的衣服,趁他夾菜時,偷偷拽住他的衣襬擦了擦。
蕭遙顫悠悠放開他的衣襬,奉承彎起嘴:“哥哥衣服沾了點東西,我幫你剔潔淨嘛。”
風洛暄唇勾了勾,夾著雞肉嚐了口,道:“此次自吹自擂總算吹出點程度,還不錯,風味奇特,入口香濃。”
“遙兒夾的就是特彆好吃。”顏遲心對勁足歎道,不知劈麵的大臣已經被他的肉麻話雷得鬍子一抽一抽。
“來,哥哥吃塊雞肉,不是我吹,這麼好吃的雞你絕對冇吃過。”蕭遙奉迎夾了塊雞肉,放在風洛暄碗裡。
“你在乾甚麼?”風洛暄低頭望著她的手。
但是手還很油膩,噁心死人。她又瞟了眼左邊的風洛暄,眼睛一亮:嘻嘻天子哥哥穿的是玄色衣服啊,這色彩是弄甚麼上去都看不見,夠耐臟,是觀光必備設備,不像那妖孽,竟然穿戴騷包的紅色衣服。
“遙兒,這又是甚麼?”顏遲哭笑不得看著左邊衣襬上的兩個指模。
顏遲無語,也隻要這女子能麵不改色的栽贓嫁禍,還嫁禍得那麼理所當然。
潔白的衣服當即留下兩個油膩膩的指模,陳跡太較著了,她當即丟下。
唉,這件都城彩雲坊出品的寶貴衣服算是報廢了,不過這兩個指模還真敬愛。
“遙兒,我呢?”顏遲把碗舉到她麵前,不幸兮兮瞅著她。
蕭遙鄙夷指責他:“你太不講衛生了,怎能用衣服擦手。”蕭遙抵死不認賬。
因而蕭遙又偷偷拽了風洛暄的衣服擦潔淨了手。
蕭遙看他那烏黑烏黑的眼睛含情脈脈盯著本身,掉了一地雞皮,從速把另一塊夾到他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