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背又痛了?”風洛暄焦心起來,就想喊太醫過來。
四歲的孩子,竟然被如許殘暴折磨。
蕭遙內心一個抽痛,背後的傷口更加痛起來,她忍不住嗟歎出來。
蕭遙發明本身底子冇法指責天子的凶險暴虐,以往本身老是想這個男人太可駭,太壞。
“好久之前的事,當時我四歲,和五哥玩在一起,不謹慎推倒他在地,擦破了他的手掌。他的母親蘭貴妃瞥見,就用木屐踩著我的手,在地上狠狠磨輾,直到骨頭碎了也不放開。若不是母妃跪著苦苦要求,我的手早就廢了。”
風洛暄想起當時母親寒微跪著討情,被蘭貴妃肆意熱誠的景象,眼中的恨意更濃。若不是蘭貴妃早死了,他必然會把當初加諸在他母子身上的熱誠一一討返來。
風洛暄見她直勾勾看著本身的手,縮了歸去。
在強者儲存,弱者淘汰的皇宮大內,本來脆弱就是最致命的毒藥。
“我冇事,比起你,我的傷是在太微不敷道。我起碼是練武之人,身材健壯,你當時纔多大,手必然痛得不可吧。”
冇有人會去憐憫一個弱者,他們隻會畏敬強者,幫著強者助紂為虐,踩低捧高。
“幸虧,你已經獲得了天下,做了天子,這就是這麼多年你所受之苦最大的回報。”
俄然感覺很哀思,她側頭淡淡看著風洛暄放在床上的手,那是一雙保養傑出的手,美好有力的指骨,光亮細緻的皮膚,但是這統統都袒護不了留在手背上淡紅的猙獰傷痕。
阿誰蘭貴妃真變態,連小孩子也能下這類毒手。
“你的手又是如何回事?”蕭遙忍不住發問。
風洛暄無所謂笑笑:“這類事太稀少平常,風俗就冇甚麼大不了。”
但是誰天生就是好人,不過儲存所迫。
風洛暄也不過是在適應環境武裝本身,以防被勁敵淹冇。
蕭遙趕緊禁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