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暖和地笑道:“你這可不是淺顯的月事!”
於芮走了,肖掬陽交代了下掬月,便出去送。
“呀,如何了?”肖掬陽趕緊替她順了順胸前,卻偶然間碰到了她起伏的雙峰。
他說得露骨,眼神更是卓然。
“啊?”她回過神來。他說甚麼?今後……一張小臉發熱普通,嬌羞地說道:“你說甚麼呢!好丟人哪!”
“你……咳咳咳……”肖掬月一口唾液嗆到了,還來不及辯駁,便咳了起來。她被他赤、裸裸的言語驚到了。哥哥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都到病院了,還說著地痞的話!
“嗯。”
他真是不經意的,再說,她現在是小產好不好,他連庇護都還來不及,如何能夠再介入。
“哦,是因為我……我太用力了……下次我會輕一些……”他說得輕描淡寫的,她聽的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