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就將抓住了她的手,嘶啞的聲音警告道:“丫頭,在玩火?”
她轉頭,就看到他帥氣的臉,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他的事情這麼忙,整天還要體貼她在那裡,接來送往的,還要賣力夜夜服侍她!我靠,還不過癮!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這丫頭才十八,翻雲覆雨才幾日,就嫌棄他了?
“哥,”她含混道,“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他的手托起她的臀,幫忙她使力,將她一下一下送到他的麵前。
他卻將頭埋進她的發間,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彆吵,再睡會兒。”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彷彿嗓子黏住了。
“你沐浴了嗎?”他問。
哥哥彷彿是做完了以後,將她放進了浴缸,洗淨了兩小我的身子,然後又要她一次,她一向軟塌塌地任由他擺佈著。
還真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她這兩頓冇吃,看著鍋都感覺親熱了!
“你乾嗎?出去!”她推他。
彷彿是想奉告她,他有多想要她,肖掬陽便在她身材裡挺了挺,惹得她一頭汗濕。
“隻要你這個小妖精讓我要不敷。”他的唇就含住了她的耳,麻痹她的思惟。
天哪!哥竟然曉得?她趕緊羞得埋進他的胸前。他如何甚麼都曉得?
“你想榨乾我嗎?”肖掬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不悅道。身材今後挪了挪。
他的吻是獎懲性的,讓她毫無喘氣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