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何又在做下人的活計!”
“您如果不肯意,那明天還得去倒夜香......”
“也好。”
“欽天監說了,這玩意兒還剩最後一次互換機遇。”
“啊對!香妃特彆會調香!”
《二》
身後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是是是,奴婢明白。但是陛下,現在該如何辦啊?”
我小聲嘀咕,俄然摸到個圓滾滾的東西,
“朕抱你跳!”
我們大眼瞪小眼,俄然同時笑出聲。
“這女人...如何看著有些眼熟?”
每次我去她宮裡“臨幸”,她都要把宮女寺人都趕出去,然後對我破口痛罵。
我叫韭菜花,本是這皇宮中最不起眼的倒夜香宮女。
甚麼“江南水患”,甚麼“邊關軍餉”,我哪懂這些啊!
冊封大典上,天子陛下穿戴富麗的妃子服,神采比鍋底還黑。
“陛下!北狄使者即將進京,是否按舊例備三百車糧草?”
正憂愁時,李公公俄然鎮靜來報:
“要不讓她給母後存候?”
“這井年久失修,還是明日......”
我擦著盜汗乾笑,轉頭瞥見香妃不知何時躲在屏風後,正衝我豎大拇指。
“喂,”
“閉嘴!”
“皇兒可記得,端慧皇後就是在此處投井的?”
丞相大人俄然問道。
我從速接話,
天子陛下咬牙切齒地謝恩,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真正的天子說過,太後上個月去五台山禮佛,如何俄然返來了?
“甚麼叫陪葬......哎?這後背有字!”
我探頭一看,隻見天子陛下正坐在恭桶上,臉憋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
“陛下,您現在但是香妃,要重視形象......”
北狄使者進京那日,我坐在龍椅上如坐鍼氈。
“快想如何對付太後!她方纔召了欽天監!”
“這個......這個就跟倒夜香一樣,堵不如疏,疏不如通。江南水患,不如多挖幾條河道,把水引到彆處去。”
我急得直冒汗,俄然靈機一動:
我鬆了口氣,看來倒夜香的經曆還挺管用。
第二天,我下旨封“新晉宮女”為香妃。
“方纔被太後養的哈巴狗啃了。”
“陛下,是爺們就乾了這碗!”
“快放鴨子!老祖宗說鴨子能把人浮上來!”
“愛妃~來給朕跳個舞~”
“來,讓母後看看。”
《七》
而我的身材,正穿戴我那身陳舊的宮女服,一臉茫然地站在床邊。
千鈞一髮之際,我取出地瓜砸疇昔,拽著香妃從後窗翻了出去。
太後眯起眼睛:
“陛下饒命啊!奴婢也不曉得這是如何回事!”
我嚇得雞腿掉在地上,轉頭瞥見香妃裹著大氅,活像隻索命的女鬼。
“陛下賢明!此法甚妙!”
當天子最大的好處,就是能隨時吃到桂花酥酪——固然香妃總罵我“冇出息”。
昨夜和香妃偷吃烤地瓜聊到半夜,現在困得直打晃。
在世人驚呼中,我們像兩個纏在一起的陀螺,“咚”地撞上柱子。
在我瞪大的眼睛裡,他慢悠悠彌補:
等我再展開眼時,發明本身正躺在龍床上,身上穿戴明黃色的龍袍。
等再睜眼,正對上香妃瞪圓的桃花眼——此次是他本身的身材!
“那隻老鼠偷吃了朕的點心!”
“您如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