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冇那麼狠心。”靈崆不覺得然地說了句,又問:“對了,前次操琴的阿誰,你為何會說他是你的仇敵?”
這哭聲突如其來,黑夜裡聽著格外清楚。
他留給阿鏡的最後一句話是:“你……纔是最頑愚的阿誰。”
但是開初的義憤填膺過後,轉念一想,蘭璃君跟水湄如此潔淨利落分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功德。
靈崆在她身邊蹲坐下:“不要顧擺佈而言他,今早晨的事也算是個警告了,今後你可要離阿誰小子遠一點,他但是為達目標不擇手腕,何況,你固然當他是你的知己舊識,但他是完整不記得你了,何況顛末不知多少次轉世,他的脾氣也都跟之前分歧,早不複疇前,你若還是惦記疇前舊情冇法走出來,今後必然另有大虧吃呢。”
蘭璃君沉鬱了一段日子,畢竟不解原因,隻是每天借酒澆愁。
阿鏡淡淡地籲了口氣,明顯是不肯意臚陳這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