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點了點頭:“不就是九州鼎嗎?”
這兩顆丹藥倒出來後,便披收回一股芳香藥香,異化著臥龍河邊的水民風味、草木氣味,令人隻是一聞,便覺精力一振。
李越強行按捺著心中衝動,也是一臉存眷的看向了晏青槐。
一邊說著,一邊昂首看向李三白,不敢置信的道:“三白,傳說中的商天子三劍,竟然被我見到!更讓我不敢信賴的是,竟然還被你獲得!”
李三白應了一聲,扶住晏青槐的身材,將手伸入她的懷中,摸出一個藥瓶,隻是他固然謹慎重視,卻畢竟還是碰到了一團柔嫩,頓時心中一蕩,臉上一紅。
“飛劍?”
李三白眉心一痛,腦中一漲,隻覺似有甚麼東西跟著那一道劍影鑽入了本身的腦海。
在這漫天的劍影當中,雲端深處,似有一雙清冷的眼,緩緩回身,看向了他。
晏青槐道:“你可傳聞過人皇重寶?”
晏青槐搖了點頭道:“我們隻是受了葬妖穀中那道劍影放出的劍氣一擊,固然受傷,卻冇有甚麼大礙。三白,我懷中有一瓶理氣丹,你幫我拿出來。”
李越瞧見他的神情,有些不解的道:“三哥,你平空得了一把飛劍,如何卻似並不歡暢?”
“你……”,晏青槐咬著紅唇,麵上現出一絲羞惱,但她身上實在是冇有力量,隻得偏過甚去,假裝冇有發覺。
一旁李越聽了,看著李三赤手中的白衣劍,神情一震,眼中暴露了熾熱神采。
“劍影?白衣劍?”
李三白麪露苦笑,點了點頭道:“現在這劍已同我心血相連,如臂使指,若不是飛劍,當不會如此!”
“商天子三劍?”
而在他的身材以外,葬妖穀中滿天劍影,縱橫虛空,激射寰宇,一劍一劍,切割著穀中妖骨,按落了滿天沙塵。
李三白迎著兩人迷惑的眼神,遲疑半晌後道:“這葬妖穀中所謂的凶惡,應當便是那一道劍影。而我在機遇偶合之下,已將那道劍影融入了我這白衣劍中。”
臥龍河的河水潺潺流淌,水聲淙淙,河邊夜風吹拂,動搖一片蘆草。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白衣劍拿到晏青槐與李越跟前,遞給他們旁觀。
“霹雷~”
李三白將兩顆丹藥喂晏青槐和李越吃了,晏青槐與李越便盤膝打坐,消化藥力,約莫盞茶工夫後,兩人方緩緩停下運氣,前後伸開了眼。
貳心中悄悄忖道:“玄牝鍼關涉九州鼎,旁人固然不知,但你既手握承影劍,如何能夠不曉?”
李三赤手握白衣劍,驚奇不定,昂首看向晏青槐與李越,隻見兩人身上俱都帶傷、嘴角流血,頓時嚇了一跳,奔到兩人身邊道:“青槐,李越,你們如何了?”
“承影劍?”晏青槐眼睛一亮,望著李三白道:“莫非那一道劍影便是承影劍?”
“你既受了我這承影劍,便當為我報仇!”
他說罷,看向晏青槐,道:“青槐,你家學淵源,可知何為承影劍?”
死去的家人,古樸的劍匣,連綴的妖族,絕命的一戰……
李三白眼眸低垂,不敢去看晏青槐的神采,拿出藥瓶後倒出兩顆藥來,倒是滴溜溜的兩顆圓形丹藥,大如拇指,通體潔白。
晏青槐道:“難怪!還真的很像傳說中的承影劍,難怪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他修煉玄牝針七年,一身真氣早已和玄牝針息息相乾,現在冇了玄牝針,他便是想要築基,都有莫大的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