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追!”
白骨連綴,一具具妖族骸骨聳峙於葬妖穀中,猙獰的形狀、滲人的色彩,映托了葬妖穀中一片無邊煞氣!
便隻聽“錚”的一聲,一道鏗然劍鳴響徹天涯,三道劍氣中的玄色劍氣倏然擊出,當空一劃,“轟”的一聲巨響聲中,晏青槐以浣花洗心劍呼喚出的那一片水域已被一劍破去!
晏青槐望著此幕,心中一片惶恐:“我這細水葬花是浣花洗心劍上自帶的神通,李承望竟能以練氣期的修為接下!”
這一道劍光極暗極淡,但一點纖細劍芒當中,卻凝集著無邊的殺意與冷厲。
敖飛冷哼一聲,轉頭看向李承望:“李承望,爭奪蚌妖乃是公允競技,我們確切不該說你甚麼,但你若助我救出我二姐,我們若敖氏會承你的情!”
李承望嗬嗬一笑,身形一動,右手結成劍指,騰空一點,頓見空中兩道劍氣順著他的劍指落下,指尖、劍氣彙合在一處,頓見劍氣沖霄,一聲鏗然劍鳴聲中,劍芒激射,將漫天的水色長劍一擊擊散!
“呼~”
謝新蕾收回一聲嘲笑,卻畢竟不敢再開口辯駁。
“哢嚓~”,一根樹枝被陰風吹落,跌入山穀,頓時如同跌入九幽天國普通,刹時冇了蹤跡。
李承望冷喝一聲,帶著莫如鬆、謝新蕾向李三白三人追去,在他們身後,敖飛遲疑了半晌後,腳步一動,也跟在了前麵!
“李承望,你做甚麼?”
……
“嘶~”,李三白看著此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在他的雙眼當中,隻見吼怒的陰風拉起沙幕,便如六合之間有一隻無形的巨手,緩緩扯開了諱飾在葬妖穀大要的一層麵紗,暴露其猙獰駭人的本來臉孔!
“想走?”
李三白迷惑的道:“李承望他們如何冇有追出去?”
特彆是晏青槐,雖是世家蜜斯,修為高深,見地博識,但她何時經曆過這般存亡窘境?一雙盈盈的眼中不覺便暴露了一絲倉促與無助。
李三白先前情不自禁,此時才反應過來本身魯莽,握著晏青槐柔滑的玉手,一時卻不知她冇有擺脫是因為心中驚駭,還是有著彆的情意。
“葬妖穀?”李越聽了一驚:“但是那傳聞安葬著數千妖族、不時變幻位置的葬妖穀?”
“咦?”李承望望著這詭異的山穀,眼中閃過一絲驚奇,腳下不由自主的慢了幾分。
“這是那裡?”
李承望漂泊於水域當中,劍指一揮,冷然一喝:“天璿,去!”
水域破去,道道水流卻被浣花洗心劍騰空牽引,化成一柄柄水色長劍,擺列成一道連綴劍陣,“噌噌噌噌”,劍鳴之聲不斷於耳的向李承望落去。
頃刻,便見黑、白、灰三道劍氣當空一震,精光四射,化為三柄湛然長劍,漂泊在了他的身前。
“呼~”
李三白驚道:“傳聞這葬妖穀中的妖族死不瞑目,化作了妖鬼,一到子時,便會出來!”
李承瞥見狀,不慌不忙,右手結成劍指,凝空一劃!
這處山穀懾人的靜,除了陣陣陰風從穀內吹出以外,竟冇半點聲響。
“天璣!天權!”
晏青槐搖了點頭道:“此處乃是葬妖穀,他們恐怕不敢出去!”
卻說李三白三人進入那座山穀中後,突覺耳邊一靜,四週一下冇了半點聲響。
李三白三人忙於應對李承望三人追擊,卻對這山穀異處毫無所覺,一個閃身,俱都進了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