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博被徐靈風這麼一提示,一拍腦門,臉上儘是恍然大悟的神情,趕緊說道:“對對對,我的好堂弟,此次可端賴你了!不然啊,我真得從薛家莊園一起徒步走回徐家莊園,那路途,的確是西天取經的難度!搞不好我得像原始人一樣,一起邊啃樹皮邊找路,等回到家,人瘦得估計風一吹就能飄起來,家裡人見了,還覺得我被施了甚麼詭異的縮骨咒,去曆了個九九八十一難,就差冇取到真經了!到時候,我這光輝形象可就全毀啦,說不定還得成為家屬裡茶餘飯後的笑柄,被唸叨個十年八年呢!”
徐世博雙眼緊緊盯著風捲殘雲般用飯的徐靈風,胳膊肘悄悄碰了碰身邊正一臉驚奇看著這一幕的人,臉上帶著幾分讚歎與感慨,興趣勃勃地翻開了話匣子:“喂,你還記得嗎?下午1點多的時候,我帶著小堂弟和月月好不輕易穿越返來,一起上耗損太多靈力,累得腿都抬不起來,肚子也餓得咕咕叫 ,就盼著從速回莊園吃口熱飯。當時餐廳被把戲覆蓋,我強撐著怠倦的身材,運轉體內所剩未幾的靈力,消弭了把戲。本覺得能鬆口氣,可餐廳規複原樣後,地上到處都是斑斑血跡,如何擦都擦不潔淨。氛圍中滿盈著難以消逝的血腥味,直往鼻子裡鑽,熏得人頭暈目炫,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差點就吐出來。”
“女仆和女傭端著熱好的菜出去,一推開門,那幾個女孩子嚇得臉刹時變得煞白,手裡的托盤都差點拿不穩,有個怯懦的女傭直接尖叫了一聲。可小堂弟倒好,眼皮都冇抬一下,連個眼神都不給,還在自顧自地吃,彷彿那些血和刺鼻的味道底子不存在一樣。”
“世博堂哥,你這說得不太對呀。”
徐世博話音剛落,徐淩風一口飯差點噴出來,忙不迭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嫌棄地看向他。
徐世博越說越衝動,手舞足蹈的。
徐世博滿臉佩服,豎起了大拇指。
他撇撇嘴,指了指窗外,“你睜眼瞅瞅,徐家莊園不就在薛家莊園正劈麵嘛!就算咱倆慢悠悠地晃疇昔,也就一頓飯的工夫,哪來那麼多波折。”
徐靈風一邊悄悄晃著腦袋,一邊耐煩說道,“你想想,當時你從我們徐家莊園的餐廳傳送到這薛家莊園的時候,靈力就已經見底,整小我衰弱得不可,走路都直打晃,要不是我扶著,你差點就跌倒了。幫我洗完澡後,我們一起在月月姐姐房間門口候著,你實在撐不住,直接就盤腿坐在地上開端修煉規複靈力。你要我一邊玩一會兒。”
徐世博聽到小堂弟徐淩風這番毫不包涵的辯駁,臉上刹時湧起一陣熱意,不過他反應極快,轉眼之間就規複了常態。
徐晨陽目睹著徐靈風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來到餐桌旁,敏捷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還冇等飯菜穩穩放定,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碗筷,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可你再瞧瞧小堂弟,他跟冇事兒人似的,坐在那兒,大口大口地往嘴裡扒拉著飯,吃得那叫一個香,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眼睛都不往四周看一眼,彷彿四周這可駭的統統都與他無關。”
徐靈風正狼吞虎嚥地吃著飯,聽到徐世博的報告,手上行動猛地一停,嘴裡還塞著飯菜,腮幫子鼓鼓的。
你這誇大的本領,不去平話都可惜了!還西天取經的難度,我看你是取經故事聽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