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嗅覺是天生的。”
我握住她的手,冇有說話,歎了感喟。
剛換好衣裳的方月娘自屏風後走了出來,“何事這麼惶恐,你的脾氣如何冇有一絲竄改呢?”
“是麼,那今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我擦了擦眼淚吸了吸不通暢的鼻子,嘲弄著。
他看著我,抿唇溫雅道:“女人,把穩腳下。”
我看向方月娘,她麵色安靜,竟也不吃驚,委實奇特,奇特。
“還想哭麼?我不會笑話你的。”方月娘取來一個蒲團坐在我邊上,拍拍我的腦袋調笑,“你看起來比我固執,我當時聞聲少笙要娶妻的事情整整哭了好幾夜呢,不過最後他冇娶成我也寬解了。”
崔裳霓不知從哪兒返來,瞥見我與安畫城手握手的,不由搖了點頭嘲笑著。
我們坐在蒲團上,悄悄的看著一個接一個的參試門生上前比賽,《楊柳青如水上飄》這是誰出的題,可真是調皮的舞技。
有人笑有人哭,有人則令人摸不透。
“安畫城,你當我是朋友麼?”我將筆紙都放好,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