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她看向那兩個寺人,眼色一沉,道:“安成,姚福,你們兩個好好給本宮講講,本宮不在的這一年,宮裡產生的事。”
姚福與安成皆應,但緊接著姚福有道:“不知娘娘想從那裡聽起呢?”
且見她稍稍向後靠了床畔,指尖順過青絲,繞成圈,唇角漾出一絲輕笑,“不再是疇昔的慕雲若了……?真的,瘋了嗎。”
“慕閆杉投敵叛變,帶著皇上的兵馬去了西陵,臣妾偶然發明瞭這一點,遂要至臣妾於死地,幸虧臣妾受上天眷顧,另有一息尚存,然後被鴻溝旁的一些百姓救回,待性命保住,便找機遇告訴了丞相大人。丞相趕到的時候,臣妾身子已經不可了,因是那慕賊竟在他的劍上染了毒。幸虧丞相找了藥池,每月要在此中泡上些光陰,就如許輕易活著……”
寧北凡訝然,追去,最後又緩緩愣住,“讓我去查雲若……”寧北凡心亂如麻,俊臉上顯出了一絲痛苦,“皇上究竟……莫非真的要對雲若……”
一陣幽光籠下,趙青蓮上的笑容也垂垂消逝。而那兩個寺人則像是等了好久般,相視一笑,恭敬的看向趙青蓮,道:“娘娘終究返來了。”
翎祥宮。
“如此體貼慕雲若,蓮兒,是因為身上的那一劍嗎?”夏侯靖說著,便將趙青蓮悄悄放在了榻上,為她親手蓋了被,並揚手錶示張保關了門,將一處完整寧謐的環境還給了翎祥宮。
看到夏侯靖俄然要獨處,趙青蓮微微動了下眉眼,“皇上……?”
“皇上竟是保持了原樣,臣妾……”她憂愁的吹了眉,輕將臉埋在了夏侯靖的胸口,“臣妾現在已是這幅可怖的模樣,也不能讓皇上再是心動,臣妾已無資格留在翎祥宮,還請皇上也賜一小閣,臣妾能輕易活著,遠遠看著皇上便好。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