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雲若頓停止,緩緩抬起了本身始終沉著的雙眸,一縷冰藍色的利光,悄無聲氣的閃現,唇角的弧度,亦無聲無息的消逝。便鄙人一刻,雲若俄然間轉過半身,反來到了拓跋澤的身後,一手強擒住拓跋澤的左手,一手利索的滑至拓跋澤的勃頸處,略加用力,卻又並非儘儘力。這一係列的行動一氣嗬成,輕巧如羽,溫馨若水,伴著雲若回身時捲起的青絲,反倒添置了些剛柔並濟的美感。
而此時的行動,也是雲若自後將拓跋澤緊緊監禁在身前,彷彿隻要她略加用力,便會送他歸西。
然就在同一時候,隻聽“砰”的一聲,大門毫無征象的被推開,一陣卷著冷意的北風透入,將拓跋澤的長髮撩起。
而雲若呼吸一滯,彷彿還是沉浸在靖存亡的恍忽中,另有那心底冇法按捺的氣憤中。
“呐,雲,徹夜隻要你與我。做個互換,如果你徹夜成為本王的女人,本王承諾你,死去的夏侯靖,究竟在那邊,你能夠本身去確認。這個買賣,劃算吧。”拓跋澤俄然笑了,笑得森冷,半步靠近,舌尖撩過了雲若冰冷的耳廓。
那兩個保衛麵麵相覷,確是直接讓開了道,“慕大人請,大殿下已經在候著了。”
聽到門聲,拓跋澤唇角略微動了下,抬頭斜眸,滿足的凝睇著站在門前的她,然後用冷酷的聲音說道:“你果是捨不得本王他殺的。本王,是要慶賀一下的。”
言罷,他將唇移來,如要享用獵物那般悄悄舐過唇角,帶著那些許的酒意,垂垂抬高了唇。
俄然的一句話,令雲若的指驀地一僵,冰俏的臉上,頃刻蒙上了一層慘白。她僵動了下唇,然後抬高聲道:“你……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