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含混的場景,桌子上還放著一盤香蕉啊!
劉青歌又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幽幽地歎了口氣,不曉得從那裡取出一把摺扇翻開悄悄揮動著,“哎,看來要叫花叔多給你吃點番木瓜了。”
淩九:“……”
淩九正在腦筋裡想著千種體例對於阿誰劉玄書,卻在翻開門的那一刹時,他的大腦連同他的身材一起,石化了。
“我不簽!”
他拿起杯盞看了看,全都是景德鎮的上好青瓷,如何會沏這類茶葉,並且茶水已經涼透了,應當是中午那會兒沏的,如何也冇下人改換?
笑容僵在劉青歌的臉上,那雙都雅的桃花眼也瞪了起來,瞪了好一會兒,他忽地又笑了,笑容陰測測地,“誰讓你坐著的?”
第二天一大早,淩九發明門口多了兩個仆人看管,不管他去哪都會有人跟著,估計是劉青歌怕他又逃竄,一千多兩銀子也跟著飛了吧。
淩九點頭總結了下,總之就是一句話,萬般皆下品,唯有上床高,下了床該如何打如何打,上個床該如何乾該如何乾。
這些話,花叔倒是也說過,淩九沉思。
“慢著慢著!”劉玄書忙著從床上跳下來抓住他的手,不顧他的誌願把他拉進了房間裡,關上房門。
他雙手護胸,像防色狼一樣警戒地退後兩步,惡狠狠地瞪著劉青歌憤怒道:“要你管!”
劉玄書衣衫半褪地斜倚在床上,暴露他還稚嫩薄弱的胸膛,媚眼橫波帶著情-欲,而桌子前還坐著一小我,一身金銀珠寶晃得人眼睛疼,腰間八塊腰飾隻是看著就感覺腰痠。
“一次一兩?比□還便宜啊。”淩九不滿道,這個王爺是太作孽了,人家賣肉的錢他也剝削!
“你是左撇子?”劉青歌隨便一問。
淩九低頭看了看,他冇放饅頭。
“額,我熟諳,隻是我有些不明白。”淩九茫然了。
淩九接過來翻開來看,隨即傻眼了。
“……”劉青歌瞪著他,笑得愈發陰沉,“那打死柳青呢?”
淩九瞥了眼悠哉喝茶的劉青歌,現在是神馬環境?這哥倆重口味到籌辦三小我一起來?……公然變態是遺傳的!
他冇有答覆,劉青歌也不活力,隻是那樣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眼神垂垂變了,有些發紅,一向盯著他看,目不轉睛。
淩九看他的眼神愈發驚奇。
劉青歌隻是眼睛發紅地盯著他的胸口,好半天賦說道:“你……是不是……額,冇發育好?”
“他是我的男寵,我為甚麼不能碰?”劉青歌好笑地睨著他。
“你不準再碰他!”
因而,淩九掩麵而去了。
淩九發誓他真的熟諳字,當初那樣血腥的練習,甚麼都要學,不答應有任何他們不會的東西,讀書識字起碼是根基的,紙上的這些字他都熟諳,但是為甚麼拚在一起他就不熟諳了?
……他還真把那杯茶的一文錢也算上了,這個王爺還敢再扣點麼!
“我再問你一句,簽不簽?”
“好了,把這個簽了吧。”劉青歌把紙遞給他。
“來,跟我念,賣、身、契。”
淩九拿起那份“賣身契”細心地看了起來,所謂賣身契,這更像是一份和談,要他以嫁給他為名,實際上則還是府裡家妓的身份,有客人來要服侍,說白了就是陪吃陪喝陪睡,陪一個客人相稱於一兩銀子,欠他的債務就會少一兩,隻要他陪夠一千零一小我,他就還完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