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讓給我嘛,表哥隻娶阿誰楊家四蜜斯不好嗎?表哥這麼疼我,就把他讓給我嘛。”說著,劉玄書拉起劉青歌的手臂搖了搖,撒起嬌來。
柳青本來覺得他會辯駁,或者是仍然恬不知恥地纏上來,見他隻是這般反應,不由有些費解。
劉玄書嘴角揚起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看著淩九的雙眸裡滿是小桃心,笑得公然如同一隻發春的貓。
劉青歌一走,劉玄書頓時笑開了花,整小我往淩九身上賴去,被他不動聲色地躲開。
淩九從劉玄書的院子出來,冇有回本身的院子,更不會傻到去安撫阿誰變態王爺,而是趁著現在冇人跟著,忙著閃到了竹林,小跑著向溫泉跑去。
“書兒,想想你的身份,你如何能和這類卑賤的人在一起,快點鬆開!”
劉青歌瞪他一眼,抬起眼睛看著一臉鎮靜的劉玄書,擺出大哥的嚴肅說道:“好了書兒,你說讓我幫手,幫甚麼忙?到底讓我來做甚麼?”
“看來你比來番木瓜吃了很多。”劉青歌俄然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還是感覺,他,卑賤。
哪知一看到他的眼神,劉青歌彷彿表情大好的模樣,施施然地在那邊坐著,順手還給本身倒了杯茶,一副等著看戲的模樣。
說話的時候,劉青歌眼角的餘光一向在瞄著淩九,那種感受讓淩九想到了高傲自大的公孔雀,在看一隻方纔被煮熟的糟糕螃蟹。
劉青歌:“……”
“從明天起,你不準再見他!”劉青歌轉過身來對著劉玄書嚴厲地說道。
“以是我隻籌算收他做侍妾,又冇籌算立他為妃。”劉玄書說得理直氣壯。
“楊家人不配獲得你這堂堂六皇子的寵嬖,露水之歡能夠,但你若想收他做妾,這是千萬不能的!”劉青歌的語氣愈發冷冽。
……那是饅頭,饅頭啊!
劉玄書先是被他的笑看得失了神,隨即反應過來把他護在身後,挺著胸膛站在劉青歌麵前,“表哥,我不要他做家妓,我要他給我做小妾。”
劉青歌悠哉地看著他們,“恰好,今後要做家妓的人了,不如本日就讓書兒給你□,免得今後你過分青澀,不曉得奉迎我的高朋。”
劉青歌看都冇有看淩九,隻是專注地看著劉玄書,麵色深沉,“你對他當真是當真的?”
“可他一樣姓楊,姓楊的都該死!”劉青歌說得愈發陰狠,乃至氛圍中都帶起了殺氣。
淩九先是愣了愣,隨即低頭當真地深思起來,不曉得在想甚麼。
……淩九深吸一口氣,忍著衝上去一巴掌掄死他的打動。
淩九生硬著脖子轉頭看劉青歌,他堂堂一個王爺,應當不會由著他胡來吧。
唔,他把他的美人惹活力了。
“表哥,你不懂,這是真愛。”
淩九在內心吐槽,虧他剛纔還感覺劉玄書有情有義,這會兒他隻想一巴掌掄死他。
淩九隻是對他笑了笑,“六公子,奴家隻是感覺,本身這般卑賤,即便是做您的侍妾也是對您的玷辱,為了不玷辱您的身份,奴家還是哪風涼哪呆著去吧。”
公然,劉青歌眉頭皺得更緊,“書兒,春季過了。”發-情也得看季候吧。
“我不!”劉玄書抓起淩九的手,一副打死也不鬆的模樣。
淩九:“……我在想,這盤香蕉看起來不錯,應當是用來吃的,莫非我想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