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為是每個月三兩銀子,撤除二兩銀子用來還債,剩下的,算是花在你身上的醫藥費。”劉青歌笑眯眯地解釋。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以後,淩九淡然地彆開眼睛,指著桌上的各種藥品,對著站在一旁的丫環說道:“這個藥是遲早服用,都在飯後,這個要用葉子煎成藥汁,三分藥七分水,這個藥兩天一換,記得必然要睡前換,傷口不要沾到水……”
管家悄悄對他使了個眼色,看向坐在一旁悠然喝茶的劉青歌,表示是他的重視。
“不過,柳青為甚麼冇返來?”
“在想甚麼?”劉青歌一邊喝著藥,看著他入迷便問道。
劉青歌說完就悔怨了,本覺得他會辯駁他,冇想到淩九卻隻是點了點頭。
“好吧,那感謝王爺了。”實在多少錢對他來講底子冇用,他就是看不慣劉青歌的變態摳門。
劉青歌彷彿身材不適,神采慘白,看起來衰弱得很。
淩九心不在焉地往回走,自從劉青歌前次抱病以後,他一向近身服侍他,睡在他屋裡的外間,不過這個時候了,他想必應當睡了。
劉青歌點點頭,在他籌辦出門時叫住他,“等等。”
“那他冇返來?你不是很絕望?”劉青歌噙著笑,漸漸朝他走近,眼睛緊緊地看著他,“這漫冗長夜,你可如何熬啊……”
劉青歌想了想,冇有持續這個話題,隻是像俄然想到了甚麼,用心腸自言自語說道:“又快月圓了,那些該返來的人都快返來了吧。”
看著他迷惑的眼神,劉青歌更加迷惑,故作瞪大眼睛看著他,“如何?芳軒不是貼身服侍我的嗎?莫非我記錯了?”
“我冇要大夫看病啊!”淩九急道,連柺杖都是他本身去竹林砍竹子做的。
“我在想,你抱病為甚麼要瞞著我?”淩九看著他問道。
淩九還冇有離開柺棍,走路的時候儘量放輕,不想吵到他睡覺,冇想到隔得老遠就看到劉青歌房裡還亮著。
“彆客氣……”
“彆啊,用不消我來安撫你……”
“那他的病……”
劉青歌隻是笑了笑,眼睛看著淩九,但笑不語。
“你做甚麼!藥也是能亂吃的嗎!”劉青歌怒道,從他手裡搶過藥碗來。
固然
劉青歌抓住他往裡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