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書俄然抬開端來看了看太陽,笑道:“快中午了吧,傍晚時分,父皇會召表哥進宮,公佈天下說太子遇害是二哥一人所為,與表哥無關,然後立表哥為儲君。”
至於天子一心看好的六皇子,那更是癡人說夢,他前麵排著五個,如何也輪不到他,就算天子立下遺詔逼迫規定必須由他擔當皇位,恐怕冇兩天也得拉下來。
除了天下第一人,誰有才氣將這麼大的事瞞天過海?
為此楊芳軒本人並冇有多大定見,因為他本身就不是很愛出門。
並且太子死了,還是二皇子動到手,靖國如何能夠這麼安寧?
“你如何曉得表哥出事了?或許表哥隻是外出玩耍,或者去忙甚麼買賣了。”
“去給我探聽一下,這家醫館的仆人是出門了嗎?還是去做甚麼了?”
王爺消逝的第十三天,府裡來了個位客人,或者返來了一名本身人,如果算得上是本身人的話。
明天是個例外,他幾近忘了阿誰方大夫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那晚和劉青歌從倡寮返來,顛末端那所方氏醫館,他至今恐怕還冇有想起來。
淩九等得無聊,就協同另一名仆人在周邊擺攤的處所逛了逛。
方大夫,現在是幸運的吧,至於他說的那件事……
無聊地走到書販麵前,淩九翻了翻小攤上的冊本,小販表示他自便,就窩在一邊上抱著本書到一邊看去了,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樣。
淩九腳步不斷,持續向前走著,“他出了甚麼事?”
這夜又是很晚,劉青歌彷彿剛忙甚麼,一貫重視表麵的他看起來有些狼狽,連帶的神采都不太好,連下人們都睡了,除了守夜的下人還在等著。
……
“甚麼?”
一樣的,劉玄書的打扮也貴氣了很多,固然明顯天子大限將至。
“我曉得你想問表哥的事,問吧。”劉玄書畢竟還是開口說道。
劉玄書六皇子因為皇上俄然病重,被召回皇宮行人子之責,已經分開有幾天了,王府裡輕省很多。
靖國祖訓,皇位必須是嫡宗子擔當,太子昏庸,二皇子野心勃勃,各位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天子卻想把皇位傳給六皇子,又不好明說,隻怕又會上演一場皇子奪嫡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