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動了下,他彷彿又聽到了破風聲,聲音很小幾不成聞,可淩九還是發覺到了。
“阿九。”
“在想甚麼?”劉青歌端著糕點走來,肯定他這個角度能夠曬到太陽,陽光又不會很刺目,他這才放下心來。
“當年父皇對二表哥下了蠱毒,想藉此節製二表哥,以是即便大表哥返來了我們也不怕,但是大表哥完整不顧二表哥的性命,不但肅除了統統異己權勢,也對我們趕儘撲滅,即便我們用二表哥的性命威脅也冇用。”
劉青歌曉得,他顧慮的不是那枚簪子,而是那枚簪子所代表的人。
另有,天子前不久歸天了,想來,是來籌議皇位的事情吧。
兩年前劉青歌執意要帶他走,方劑言那裡管得住他,隻能由著他帶著淩九分開,隻是在他分開之前提醒了句,淩九身負重傷,要想保命必須每天服藥,要劉青歌定時去取。
忽地,他明白了甚麼。
即便是個死人。
說著,劉青歌抬開端委曲地說道。
劉青歌彷彿冇有看到,淡淡地說道:“廚房的晚膳估計做好了,我去看看。”
淩九本來薄涼的雙眸中,終究有了幾分色采,他轉過臉,吃力抬起手臂想要去接,劉青歌就鬆開了手,玉簪透過他有力的手指,摔在地上。
劉青歌扁扁嘴,委曲地看著他,“我又不會介懷你嘴裡的藥味……”
即便如許,他仍然冇有回絕的意義。
淩九一下子展開了眼睛,緊緊看著他。
劉青歌有些驚奇,隱金山莊一應具全,有甚麼是淩九想要而冇有獲得的?
但是劉青歌不曉得,他如果曉得那是忘川,死也不會給淩九吃的。
“哦?”劉青歌側耳聽了聽,皺眉,哪有甚麼聲音。
好久,劉青歌終究出了聲。
淩九還在皺著眉頭,煞有其事的模樣。
拿的藥,天然就是忘川,這個給臨死之人苟延殘喘續命的毒藥。
說完,不等淩九做任何反應,他已經起成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