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哀家便放心了。”薄瑤太後抬步往外走。
薄瑤太後轉眼輕笑,“豈有不悅之理,天子能司國政、思天下,哀家這內心天然是歡暢的。隻不過,你固然是天子,但也應當明白,很多時候手握生殺的,不但僅是天子一人。這大燕的江山,畢竟另有很多的肱骨之臣。”
真的是――梁以儒?!
陳美人慌了神,哀慼哭訴,“皇上?皇上?皇上饒命,皇上――看在嬪妾服侍皇上經心極力的份上,求皇上饒了嬪妾一命。皇上――”
“皇上?”陳美人泣不成聲,被人強行拖出宮門。
這一巴掌打得,可真夠狠的。
可謂我見猶憐。
真是了不得!
“梁大人好大的本領。”薄瑤太後冷了音色,“這招可真夠狠的。”
乍見順子吃緊忙忙的跑來,撲通跪在地上,“皇上,落月閣走水,陳美人――”
薄瑤太後抿唇,眸色森冷無溫,“但是你也彆忘了,冊子已經落在天子手裡。如果攝政王現在對於天子,這大燕的江山社稷――還能保得住嗎?”
梁以儒施禮,“下官該死,瞥見了不該看的。”
梁以儒恭敬道,“太後孃娘有所不知,本日下官前來,乃是為了――”他決計停頓了一下,以眼角餘光掠過薄瑤太後的神采,持續淡然道,“下官不辱任務,終究完成皇上重托,查出了少女被劫一案的首要端倪。”
薄瑤太後頓覺不妙,但她畢竟是見慣風雨之人,眨眼間便規複了原有神采,“天子慣來貪玩率性,哀家一時獵奇,覺得天子與誰秉燭夜談,冇想到竟然是梁大人。不知梁大人漏夜前來,所為何事?”長長的裙襬逶迤在地,幾近雍容華貴,端倪張揚,好一副高高在上的太後之尊。
趙祿快步出門,“那裡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