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深吸一口氣,“師父,你曉得的,我問的不是這個。百花宮宮主瑤姬,跟我有甚麼乾係?”
“百花宮的人奉告我,瑤姬是我娘,我是百花宮的少主。師父,你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跟海叔那麼要好,海叔曉得的事情,你應當也都曉得。海叔讓給老天子的靈位磕過甚,我想這不是冇有啟事的。你們都不奉告我,這又是為甚麼?”夏雨詰問,“你們是不是真的曉得,有關於我的出身?”
夏雨點點頭。
夏雨晃了晃手中的冰糖葫蘆,笑嘻嘻的看著他,“曉得你最愛吃冰糖葫蘆,就給你帶來了。”
“你這院子可真大。”夏雨獵奇的左顧右盼,時不時跳上雕欄張望,“哎,書白癡,少傅是個甚麼官?是不是很大很大的官?有你爹的知府那麼大嗎?”
“世上最敬愛的老頭。”夏雨笑嗬嗬的往外走,“是師父,也算半個爹。”
“想。”夏雨點頭。
她將一根冰糖葫蘆交給門口仆人,“從速的,送給你們家梁大人。”
適宜愣住,“冰糖葫蘆。”
他無法含笑,“牆太高,今後彆翻牆了,如果焦急就從後門出去,我保管不上鎖。”
“阿雨。”他氣喘籲籲的站在夏雨跟前。
“死丫頭,冇大冇小。”朱成撣落身上的灰塵,“我走了!”俄然縱身輕躍,瞬時冇了蹤跡。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朱成急的臉都紅了。
“不認得字,很奇特嗎?”夏雨撇撇嘴,剛想進門,卻被人攔了下來。
夏雨嘿嘿一笑,“你還是奉告我,你家後門在哪吧!”
“若此言有虛,天打雷劈。”夏雨接著道。
夏雨拜彆後不久,朱成重新站在了巷子裡,他本就冇有走遠。入迷的望著夏雨遠去的背影,朱成看了看極好的天氣,這氣候應當不會打雷吧?
朱成輕歎一聲,“小姑奶奶,我輸了,起來起來起來。”
“真的?”夏雨放了手,總算爬起來,“師父,你如勇敢騙我,你謹慎天打雷劈。”
“不曉得就是不曉得,叫祖師爺都冇用。”朱成想甩開夏雨。
“少主?”尋梅倉猝上前,幫著夏雨拍去身上的灰塵,“此人是誰?”
接過尋梅手裡的兩根冰糖葫蘆,“陪我去一趟少傅府吧!”
夏雨還是死抱著朱成大腿不放,“說不說?說不說?不說不放哈!”
朱成舉起三根手指頭,“我朱三本日對天賭咒,所說的統統句句失實。”
“師父,你熟諳我娘嗎?”這話一出口,朱成驚詫昂首盯著她。那雙眼睛,龐大難辨,夏雨一時候分不清,師父眼底的情感,到底是悲是喜?還是純粹衝動?
夏雨嘴角一抽,一腦門撞在梁以儒胸口,“你傻呀,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都城裡的東西都那麼貴,如果帶回代州府,不曉得能買多少宅子呢!”
“師父如果說的都是實話,就不消天打雷劈。”夏雨挑眉。
“死不要臉的又來這招,快鬆開!”朱成黑著臉,拖著沉重的腿,就想往前走。哪知一個踉蹌,師徒兩個一起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