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勝點頭,“是。”
是時候,該清理清理了。
“肅國公是不是早就等著這一日了?”趙朔輕歎一聲,“想不到我趙朔一世英名,現在卻毀於一字,這睿乃是先帝所賜。早曉得,本王該求著先帝,何必扳連這睿字,若換成蠢字多好?不管是誰,總該避諱著些,不然經常掛在內心,掛在嘴上,來日悠長,便也垂垂的跟著笨拙下去。肅國公,你說是不是?”
“這麼說,這真的是起初刻上去的?”東方越笑了。
趙祿道,“驛館皆籌辦安妥,使團悉數安排在驛館居住。爾等放心,此事有其一毫不會有其二。這件事,朕會派人詳查,比及水落石出,必然給二位給大夏一個交代。在此期間,二位可明白大燕的風土情麵,如何?”
“既然人都冇事,還爭甚麼?”趙朔從殿外快速走出去,百官皆昂首,不敢高語。躬身向趙祿行了禮,趙祿如釋重負的吐一口氣,便聽得趙朔道,“皇上,微臣來向皇上覆命。一概逆賊皆已當場伏法,請皇上放心。”
赫裡冷然,“我們七皇子,如何能夠尊你們的天子為父?的確豈有此理。如此熱誠番邦使臣,還算甚麼禮節之邦?大夏誠意萬分,特派我等前來媾和,冇想到你們的王爺,竟然是如許的態度。這大燕的朝臣,竟一個個如此脆弱無能,的確是――”
元灝切齒,“你這話甚麼意義?”
元灝嘲笑,“我看本日之事頗多蹊蹺,還是臨時擱置一邊,莫作論處。比及何時查清楚了賊人的來龍去脈,再來與貴國商討談和之事,更加安妥。”
“這――”趙祿愣住。
統統人的視野齊刷刷瞧著那枚箭,而趙朔的眸子,卻快速的掠過底下諸臣。
趙祿點頭,“可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梁少傅這是甚麼意義?”東方越冷問。
聽得這話,元灝與赫裡對視一眼,躬身朝著天子行了禮。
梁以儒輕笑,“七皇子與丞相大人真乃睿智之人,方纔入城,就已經曉得攝政王府該為肅國公府之事,實在是故意了。我們這一殿為臣的,但是誰都冇有開口提過呢!”
“哪日你尊我們皇上一聲父皇,說不定皇上一歡暢,還能讓你在大燕朝,留有一席之地。”趙朔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單手支額瞧著他。那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委實能將人氣得半死。
東方越冷然上前,“啟奏皇上,此乃一個睿字。也不知睿王爺開的甚麼打趣,竟將本身的封號也給刻上去了。王爺,你可知此舉實有欺君之嫌?”
郭勝一怔,“王爺這是何意?”
父國子國,雖為君臣,卻賽過君臣。
比及世人回過神,他亦瞭然於心。
“王爺,無一活口。”郭勝長歎一聲,“都是齒間藏毒,行動如此周到,隻怕不是平凡人。”語罷,他將手中的箭遞給趙朔,“想來王爺有費事了。”
“無妨無妨,隻消諸位大民氣中另有幾分睿智,便也無所謂蠢與睿的辨彆。”趙朔瞧了趙祿一眼,“皇上,微臣並無秉公,請皇上決計。”
趙祿蹙眉,“刻字?但是與主謀有關?刻了甚麼字?”
趙祿坐在龍椅之上,有些如坐鍼氈,扭頭去看底下的梁以儒。梁以儒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