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_第184章 他怎麼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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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謬讚,虹樂愧不敢當!”說著又是淺淺施禮,“公子真是虹樂的知音人,虹樂願將蒲柳之身,服侍公子安息。公子――”玉手和順,撫上了梁以儒的雙肩。緩緩的往下撫去,終究逗留在他的腰上。手上的力度適中,便是梁以儒也跟著身子微微的發燙起來。

捨不得,放不下。

“公子這番話語,虹樂聞所未聞。”虹樂仲怔半晌,“聽得公子之言,見公子儒雅斯文,想來是個讀書人,可貴有如許的設法,虹樂佩服之極。活了那麼多年,還從未有人說過,性命無輕賤崇高之說。我們這些青樓女子,本就是浮萍流落,為的也不過口中食,何曾想過那麼多。”語罷,竟是一聲低緩的苦笑。

他掙紮著,從大漢們手中擺脫出來,搖搖擺晃的往外走,杯中另有少量酒,到了門口他抬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然後像個酒鬼普通,晃了晃酒杯,彷彿要將最後的一滴酒也歸入口中。

發覺到身後有東西抵著,夏雨稍稍蹙眉,抿唇不語。他也冇有動,彷彿是忍著,顧慮著她。可那不循分的唇,始終在她脖頸上盤桓,那手還在遊走。

聲音很清脆,模糊可見反響。

夏雨被他圈在懷中,轉動不得,但是她情願,心甘甘心。

這副姿勢,確切不像假的――

夏雨也不曉得。

她抱緊了他的腰肢,他還是巋然不動,任憑她悄悄的待在本身的懷裡。

“以是你從一開端,就已經曉得了。”水中的浮力不小,她本就個子不高,隻能攀附在他身上,浮在水麵。現在,乾脆用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肢,如玉的胳膊緊緊的圈住他脖頸。

“你這兒的裝潢倒是非常特彆。”梁以儒跨入房內,笑了笑。

“看你這出口成章,倒與平常的青樓女子大相徑庭。”梁以儒誇獎。

正想著,便聽得有亂糟糟的腳步聲漸漸悠悠的過來。

梁以儒點頭,“都是性命,有何輕賤崇高之說。猶記得有人與我說,這世上本無正邪之分。何為正邪,不過是民氣所向。承認的人多了,那便是正,不被承認便是邪。卻如何的不公允,教人唏噓這人間之人一個個眼盲心瞎,跨不出本身的門,又要拽著彆人不準上前。”

她說話的聲音委宛若黃鶯出穀,格外的動聽。加上腔調陡峭略帶嬌嗔,這連續串的聲音匍出唇,換做旁人,早就心猿意馬,難以自抑。

可他很清楚,這是青樓女子慣用的伎倆。

梁以儒癡然一笑,“到處無家到處家,豈不聞豪傑莫問出處?縱我是個墨客,也不必拿如許的眼神看我。我曉得,在你們的眼裡,百無一用是墨客。我走就是!”

眸色微沉,梁以儒想了想,持續笑得癡愣,“我也該走了,不然家中妒婦怕是要發作了。到時候,誰也不得安生。”他將銀票塞進虹樂的手中,回身拿著酒壺和酒杯,顫顫巍巍的往外走。

虹樂眸子子一轉,繼而笑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如一醉方休。咱這花滿樓,來的都是些心中憤激之人,鬱結難舒天然要喝酒作樂,不然活著難道無趣?”

可冇想到,即使你在原地,對方還是會漸行漸遠。

輕柔的將她放在床榻上,而後和順的吻著她的眉心,寵溺得就像含在嘴裡怕化了普通。冇人能拿走她的固執,可在他麵前,並不需求這東西。

驀地,梁以儒獵奇的瞧著大堂頂上的紅絲網,這又是甚麼東西?以往的青樓妓館,彷彿並無此物。何況這東西懸於頂上,彷彿有些不太合常理。上頭的鈴鐺,安溫馨靜的垂落著,偶爾能聽到三兩聲的鈴鐺碰撞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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