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策一呆,心中一熱,吸了一口氣道:“大將軍,末將與你同罰。”
“是。”兩人齊聲領命。
劉策一愣,低頭道:“是,末將領罪。”
呼察冬蟬眸子一轉,看了看呼察靖,呼察靖打了眼色表示,呼察冬蟬萬般不甘心的回道:“冬蟬領罰。”
眾將躬身領命,辭職出了大帳。
呼察冬蟬倔強回道:“冬蟬衝鋒陷陣不差男兒,怎能躲在叔父身後。”
正自凝神檢察間,俄然聽到中間一聲嬌喝道:“牧州輕騎,前來領令。”
一時兩人都沉默下來,半響,沈向東接道:“李將軍在想甚麼?”
沈向東走前幾步,站在李落身邊,順著李落的目光看去,營中一片肅殺,兵戈林立,沈向東問道:“這幾日如何不見了楚女人?”
李落喚過中軍刑監,著人在大帳前行刑,眾將苦求李落減罰,李落隻是不準,不過劉策對峙同罰,意態果斷,李落無法隻好允下,自領了六十軍棍,幸虧刑監把握分寸,冇有太重,若不然,恐怕須得半個月下不了床了,不過也染紅了素服。
李落一笑,點點頭,呼察冬蟬身後有兩個侍衛偷偷探出頭來,細心看了看李落,又看了看呼察冬蟬,抿嘴偷笑,顯是想起前幾日帳前的懲罰了,李落隻做不見。這時中間走過來一個年青將領,沉聲說道:“末將昭武校尉遲立,率輕騎一千五百人,聽候大將軍調派。”
李落定神看去,麵前一名英挺男人,年紀不過雙十許,雖看似清秀,不過給人一股身負武力的氣勢,想必也是幽州部中的俊彥。李落也是和顏一笑道:“辛苦了,你二人所率部眾分擺佈兩營,牧蟬郡主掌管左營,遲將軍領右營,直接服從與我帳中,這幾日勤練兵馬弓箭,不成懶惰。”
李落淡淡一笑道:“懷王也不過隻是一條命罷了,怎能抵了西征雄師所犯的錯誤。劉將軍不必勸我,隻是扳連你受罰,非李落所願,帳前二十軍棍便由李落一併承擔。”
李落轉頭看了沈向東一眼,悄悄一笑道:“冇想甚麼,隻是站在高處,想起了王城的定露台。”
眾將驚詫,李落接道:“軍中違紀,雖說是懷王和竇將軍主使,不過我多次放縱,草率了事,眾將欲言無門,如此惡果,其責在我,帳前領六十軍棍。”
“這,”劉策勸道,“大將軍,懷王和竇勝已被誅殺,王爺一命也抵得上雄師沿途所犯的不對了。”
李落訝然回望,呼察冬蟬一身戎裝,領著幾名牧州遊騎的驍將站在李落身後,看到李落回身,皆都拱手一禮。李落微微一呆,隨即淺笑道:“嗯,好,如何不去胡騎營?”
李落著二人退下,本身一人漸漸走上營中陣勢高處,悄悄的看著營中繁忙的將士,耳中不時傳來兵將練習的呼喝之聲,俄然中間傳來沈向東的聲音:“李將軍,如何不在帳中歇息?”
出了大帳,遠瞭望去,營柵雖無變動,不詳確心去看,營中諸部都已重列,埋冇兵氣殺機,李落悄悄點頭,沈向東和劉策二人果為大將之才,說道行軍佈陣,比本身強出很多。
李落搖點頭,說道:“雄師從嚴,有罰有賞,無罪者不罰。”微微一頓,接道:“另有一人須得受罰。”
餘下數將互望一眼,齊身一禮,道:“末將與大將軍同罰。”
“我著她另有要事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