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支密記有些眉目，不過還要再花上些工夫。”

“將軍言重了。”

沈向東安慰道：“將軍不必過慮，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倘若不是逼宮而反，兩位大人臨時性命無虞。”

邊陲商阜辦理也是可圈可點，待我大甘行商頗是和睦，實屬西域之最。“

李落點了點頭，看了沈向東和雲無雁一眼，無法道：“不是我謹小慎微，隻是宦海險惡，不成不防。”

李落微微一笑道：“有也是道分歧，不說這些，巡檢一事安排的如何？”

“回鏨倒未曾有甚麼異動，年前遣使者來貫南大營參議重開鴻溝商市，此事大將軍曉得，除此以外，未曾聽聞有甚麼傳言。

天乾十組由老夫統領，地支一十二組由雲將軍統領，令不傳於第二人耳，二十二組將士互不瞭解。”

“本來如此，解開的陣法可馳名字？”

隻要我在牧天狼一日，朝中即使有人想鋌而走險，也須得考慮一二，或許能庇護巡檢司高低一時安然。

我在卓城時冇有動靜，分開不過數月宮中便冊立皇後，德妃新晉為貴妃，入宮這才幾年風景，宮中諸妃怕是早就嫉恨了，視我為德妃臂助，她們如何想也隻能由著她們了。”

“倘若真是九宮陣，我們定要謹慎處置，九宮陣不但隻是一個陣法，背後彷彿另有隱聞，宮中記錄含混其辭，我也未曾留意過，隻是模糊與上古有所連累，你我曉得就好。”

沈向東正顏回道：“已派出軍中精銳將士喬裝散入大甘諸地，以天乾地支為號，天乾十組，地支一十二組，老夫嚴令他們不成泄漏行跡，比及巡檢司動手以後再從旁互助。

“遵大將軍令，末將傳書淩振，著他謹慎防備回蒙異變。”

李落轉言道：“對了，我見中軍騎將士在練習陣法，瞧去奧妙非常，沈先生，這是甚麼陣法？”

朝中監法司有太師太傅坐鎮，亦可擺佈朝政，我父便是不肯助我，該也不會視我為敵，凶惡實則在宮苑以內，我雖已讓楊章兩位大人多添些保護，隻是擔憂還是解不了。”

雲無雁欲言又止，看了沈向東一眼，冇有作聲。

李落望著帳外，悠悠說道：“隻看我剛分開卓城，宮中就立了頤貴妃為後，哈哈，此事固然和我冇甚麼乾係，恐怕宮中很多人都視我為敵了。”

李落看著沈向東，含笑道，“我不在軍中時，煩勞先生和雲將軍了，李落在此謝過。”

“聽大將軍提及當日去往木括殘城委曲，末將和沈先生猜想或許此陣就是失傳百年的九宮陣！”

“好，有了餘暇，我也同先生和雲將軍一起考慮考慮。”

李落轉談笑道：“軍中操演的如何？”

“的確如此，不過此陣倘若能練成，能力不成小覷，縱是操演煩瑣，老夫覺得也是值得一試。”

“這個陣法如此龐大？”

木括筆墨現在已經失傳了，術營將士細心考慮，到將軍解纜分開卓城時解了此中之一，所得之物就是中軍騎將士所習的陣法。”

沈向東點了點頭，讚歎道：“不說其他，木括鍊金之術已是登峰造極了，先是術營異士昃釗發覺水利卷軸與其他諸卷分歧，但並不是夾層，不知是用了哪種秘法。

“就是中軍騎練習的陣法麼？”

“暗文當中並冇有陣法的名字，但此陣精美不凡，陣有九變，環環相扣，可眾可寡，可動可靜，不過眼下還不能用在馬隊突刺戰陣當中，如果能與車懸陣相輔相成，必是驚古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