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我暗中讓軍中將士在二人麵前習武,激將了幾句,林少俠還好,許女人幼年氣盛,與軍中將士過了幾招,招式大氣端方,攻守兼備。
林百鳴見許黛盈一副豪氣乾雲的模樣,苦笑一聲,慎言問道:“將軍信不過鄙人師兄妹無可厚非,隻是鄙人又如何信得過將軍?
我等並非成心擅闖貴地,隻是鄙人有兩名小徒,才疏學淺,不知江湖端方,多日冇有訊息,鄙人憂心逆徒肇事,隻好馳驅搜尋。
“時大哥,為甚麼定要他們一諾?”
林百鳴苦笑一聲,時危三言兩語便將許黛盈引入騙局當中,無法之下隻好應道:“將軍對我師兄妹有相救之恩,如果不違道義,鄙人不會推讓。”
數日前得知行跡是在此山一帶,查探之下,偶遇諸位豪傑所居之地,冒昧拜山,叨擾之處還請包涵。”
許黛盈長長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道:“本來隻是如許呀,我早就對這些流寇深惡痛絕了,好,應你就是。”
許黛盈眉頭一皺,瞥了瞥時危,甚有不忿,隨後又瞪了赫連城弦一眼,負氣般回身拜彆。
“好,許女人公然是女中豪傑。”時危擊掌讚道。
中年男人拱手一禮道:“獲咎了,我們並非官府中人,方纔出言實屬不該,還望兩位豪傑莫要見怪。
“林少俠所言甚是,我部將士隻要三千人,難成氣候,藏身穀中隻是等待出兵之機,如果機會得當,說不得要藉助兩位,至於我等來源,林少俠今後自知。”
“如何,尊駕是官府中人,還要管我等安身之處?”時危冷酷應道。
時危微微掃了四週一眼,來人並冇有強行入穀,尚且不曉得穀外將士存亡,不便下殺手,隨即平聲問道:“你們是甚麼人,為何要闖我盜窟?”
時危哈哈一笑道:“算是我心胸鬼胎吧,隻是此次來東府,兵力上我們不占上風,唯有另辟門路,有江湖中人照應,非論彆的,單單東炎初陽兩州的動靜上就大有裨益。”
柵門外,兩男兩女,似如閒庭信步普通站在場中。
“好。”時危沉聲喝道,“我也不必叫你們提心吊膽,兩位俠肝義膽,以三月為期,助我軍將士安定東府匪亂,三月期滿,你我恩仇一筆取消,任憑尊下去留,我毫不禁止。”
說罷似笑非笑的看了赫連城弦一眼。
“哦,不知兩位豪傑高姓大名?為何要在此處立寨?”中年男人掃了時危和赫連城弦一眼,朗聲笑道。
此中一男一女年事稍長,男人年近中年,方麵重耳,儀表堂堂,隻瞧著麵相像是一個忠誠的儒生普通,不過隨隨便便站在柵門以外,卻給人虎踞龍盤的感受,非同小可。
“我去瞧瞧。”赫連城弦長身而起,時危雙眉一展,沉聲說道:“同去。”
赫連城弦嗯了一聲,如果在這裡泄漏行跡,隻怕早前軍中定議是要功虧一簣了。
“你此人,好冇事理。”許黛盈不滿道。
將士話音剛落,赫連城弦如離弦之箭,急閃而出。
林百鳴揚了揚手,沉聲說道:“師妹,算了,時將軍方纔之言倒也不是推委之辭。”
“三丈!?”赫連城弦神采一寒,“來了幾小我?”
時危看了一眼勃然變色的林百鳴,哈哈笑道:“我雖喜好美色,但才子如玉,怎能有強求勒迫的念想,許女人,時某實在瞧不出你能如何酬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