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又亮了,阿誰強大的身子仍然在挖著,兩天一夜後,在他不眠不休地用雙手的發掘下,終究挖好了一個能包容下兩具屍身的深坑,然後他吃力地將兩具女屍移到坑內用手一點一點地埋了起來。比及把最後一捧土蓋完,男孩昏倒在本身剛培完土的墳前……
“既然他冇有接著活下去的命,那就將他扔出去喂狼吧。”黑塔熊王一邊奸著柳仍然一邊慢條斯理隧道。
東方清雲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向麵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冇有轉頭看一眼。柳仍然充滿垂憐地望著兒子,連身材的痛苦彷彿也淡忘了。
“本熊王刺得好不好?”黑塔熊霸道。一滴淚掉在筆跡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柳仍然低聲說:“好……”
東方清雲彷彿俄然間長大了十歲,一言不發地回到車內,躲在車廂暗中的角落裡。
紫玉被送到了麵前的馬車,供車內的人淫侮。車外隻剩下柳仍然一人孤零零站車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雲兒!雲兒!”
柳仍然聽到兒子滅亡的動靜後,身子一激靈,抬起玉首向兒子剛纔坐的處所看去,正看到天嗅犬將兒子幼小的身子挾起向車外扔去。“雲兒!”柳仍然伸出雙手向窗外伸去,因為她的掙動,使黑塔熊王更加鎮靜……
半晌後,柳仍然感到一陣強大的吸力直入丹田。柳仍然惶恐欲絕,身子一動,才發明本技藝腳一點力量也無。丹田如同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泄而出,儘數被黑塔熊王吸走。一盞茶工夫後,柳仍然的真元已經被榨獲得點滴無存。黑塔熊王手一鬆,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香消玉焚。
車簾一掀,兒子敬愛的麵龐呈現在麵前。看到兒子安然無恙,柳仍然心頭頓時被歡樂淹冇,她笑著輕聲叫道:“雲兒。”
車行了一夜,拂曉時停在了一個荒廟前,柳仍然被叫入車內。昨日還是秀美如詩的飛雲堡東方世家的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汗水在身上衝開一道蜿蜒的印痕,暴露肌膚的本質。
黑塔熊王先讓紫玉把柳仍然擦洗潔淨,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躺下吧。”柳仍然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本身紋身,這但是一輩子也冇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半晌,漸漸地躺下來。歸正她也不肯再苟活世上,這具臟透的身材另有甚麼值得珍惜的呢?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
金光一閃,在男孩昏倒不久後,荒廟前落下一名身穿玄色衣裙的仙顏女子,她走到男孩身邊,用手把了把男孩的脈門,搖了一下頭後,抱起男孩身子一閃,消逝在了原地。
靜坐的東方清雲俄然口吐鮮血倒了下去。天嗅犬道:“熊王,這小崽子急怒攻心,已經死了。”
東方清雲卻冇有開口,隻是敞亮的大眼裡透暴露一絲思疑。柳仍然這時才認識到本身身無寸縷,玉臉一下紅了。半晌,東方清雲悄悄叫道:“娘,你如何了……”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挺,柳仍然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一邁步,她才曉得昨夜所受的有多麼鹵莽。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未幾時便香汗淋漓,兩腿痠痛。
等黑塔熊王刺完,少婦的身材上已經血肉恍惚。紫玉含著淚擦淨血跡,黑塔熊王順手拿起中間的墨汁塗在柳仍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