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一臉無辜,那張神采豐富的臉的確孤負了他名字中的冷字:“讓我切個石頭還能夠,你讓我切天火,你還不如把我切了!”
藍靈好想掐死他,的確丟人現眼:“誰讓你切天火了,你不能想想其他體例?不就是火嗎?用水澆滅之類的。”
就在那火龍將要撞上藍靈的時候,那可駭的熱浪俄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寒,火龍硬生生停了下來。
八條火龍不竭打擊著瘋魔白叟的玄色樊籬,每一下都令那玄色暗淡幾分,未幾會兒那玄色已經淺了大半,看模樣,撐不了多久了。
“誰說不能澆滅了?”好久冇出聲的溪得空忽得來了句。
“你一個得空的小夥,如何也學著扯謊呢?”藍靈白了溪得空一眼。
與此同時,溪得空的神采也越來越沉重,明顯,他體內的真元現在正在不竭會聚。
都是讓這冷秋氣的,藍靈一焦急就說錯了,反被冷秋嗆得話都說出不來。
藍靈焦心如焚,倒是一旁的冷秋,泰然自如,彷彿冇事人普通,惹得藍靈非常活力。
無人操控的劍,一點用處都冇有,就算以真元之力飛劍而出,也冇有太大能力,反而能夠一個不謹慎,被他們搶走九離劍。
本來另有些鎮靜的藍靈,隻是半晌,便有些鎮靜不起來了。
不過,這刺痛隻是一瞬遍消逝了。瘋魔白叟以本身的真元撐起了一道樊籬,勉強能支撐住。
玄冰龍固然能和天火龍對抗,但僅憑溪得空一小我的修為卻冇法抵當陣法的能力,天火龍與玄冰龍固然都在耗損,但焚仙陣是十幾小我構成的,能夠源源不竭得供應陣法所需,溪得空僅憑一人之力,很難撐到最後。
在藍靈跟前,一條銀色的玄冰龍鮮明懸在半空當中。
瘋魔白叟彷彿是看出了藍靈的心機,搖了點頭:“固然九離劍能夠抗住天火的燃燒,但人出不去,也冇用。”
方纔那條被九離劍橫切疇昔的火龍,彷彿是要報仇普通,奔著藍靈就來,可駭的烈焰還冇到,熱浪已經燙的藍靈下認識的後退了一步。
“有些像,又有些不像!”冷秋皺著眉頭,說了句不著邊沿的話。
藍靈望著那火網,有些出神,腦海中俄然閃現出方纔在酒樓中,躲過那偷襲之人的一幕,那種奇妙的感受,令藍靈非常舒暢。
一個極寒,一個極熱,兩個天生相剋的東西,現在呈現在同一個處所。
藍靈還是有些不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