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搞得也有些嚴峻,和他一樣,半蹲著身材,豎起耳朵聽內裡的動靜。
我內心一緊,便要脫手,馬博言一把拉住我,對我搖點頭。
哐當!
我看了看他,拿脫手機,借動手機的光,一行清秀的小字進入視線。
“我說,東陽市這些年的非常都源於六十八中,或者說的再直白一點,這統統都源自於308寢室的那次筆昇天戲!”馬博言說道。
我和馬博言對視半響,開口道:“你有證據嗎?”
“八月二十六號!”
嘩啦!
我冇說甚麼,眼睛盯著日記上的筆跡。
我使了一個眼色,“除非甚麼?”
“八月二十九號!”
這一天的日記至此結束,前麵幾個字,筆跡非常草率,透著一股慌亂。
鐵鉤子和廁位的門碰撞,收回一聲脆響,鑰匙跟著收回一陣嘩啦啦的聲響,然後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哐當聲,阿誰女人來來到了我們的廁位前。
我下認識摸出腰帶,掐上驅邪符,隨時籌辦脫手。
馬博言搖點頭,緩緩翻開門,撿起地上的日記本,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