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的語氣也放緩下來了,這纔看向賴光,故作驚奇,“咦,賴館主,你如何在這裡?”
“登州州主蘇晨,接駕來遲,還望四王子恕罪。”
“竟然有人對丹師動手,實在是人神共憤!”
有甚麼好解釋?
“本王子來見一名好友。”
四名化靈境五重的侍衛,當即被轟飛出去。
他就想不通了,永明王朝有九十九個州,登州是最不起眼的,四王子來登州做甚麼?
三大武門,唯飛霞門日漸式微,好欺負。
“阿誰混小子敢直呼本主的名諱?”
蘇晨又驚又怒,一拍馬鞍,飛身而起,一拳朝來人砸去。
統統甲兵紛繁亮出兵器,練習有素的擺開打擊陣形。
那支馬隊為首的是一名年青人,身披斑斕蟒袍,器宇軒昂,氣勢不凡。
“四王子有好友在登州,真是登州之福啊。”
蘇晨嚇得大汗淋漓,不住嗑頭。
但是,來人隻是反手一壓,就將蘇晨連人帶拳壓了歸去,輕描淡寫擊敗化靈境六重的蘇晨!
“包庇惡人的罪名,你們飛霞門接受得起嗎?”
登州的將士麵麵相覷,施發號令不是州主,他們不會從命,但又怕真是四王子駕到,吃不起怠慢之罪。
飛霞門的弟子也紛繁擺開戰役的架式,籌辦跟這支州兵死嗑。
“全部將士聽令,隨我驅逐四王子!”
蘇晨撫手含笑,持續大拍馬屁,“不知四王子的好友是誰?下官也想拜見好友兄的風采。”
實在,他早就來了,隻是不便利跟其他武門混在一起,才把兵馬藏在山穀,冇有露麵。
隻要他不把飛霞門往死裡整,拿了陸沉就走人,玄天彆宗看在他的背景和丹閣份上,多數不會究查他了。
“好啊,既然如此,就彆怪本主不客氣了。”
另有賴光也不是吃乾飯的,賴光身後的丹閣,連玄天彆宗都要給三分麵子,他還怕甚麼?
蘇晨裝模作樣,喝道,“苗門主,請把這個陸沉交出來,押歸去嚴加鞠問!”
明皓,就是永明王朝的四王子,或許是將來的國君,或許是將來的王爺,歸正王室的人,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州主能夠獲咎的,即便是他的背景也保不住他啊。
“本主為賴館主主持公道,輯拿惡人,公事公辦,飛霞門若禁止本主法律,本主就算攻打飛霞門,玄天彆宗也怪不到本主頭上,要怪也是怪你苗豔。”
“不知死活!”
當紫雲門和碎沙門的人跑了,賴光危難,他才率兵出來。
到了飛霞山,就是飛霞門的地盤,蘇晨真的敢攻打一個武門嗎?
蘇晨語氣冷酷了下來,也不給苗豔甚麼麵子了。
飛霞門的弟子那裡見過如此架式,很多人都膽怯起來了。
苗豔也懶得跟蘇晨多說,華侈口水。
“誰?”
“飛霞門欺負我,還望州主主持公道。”
蘇晨大喝一聲,連馬也不敢騎了,徒步疾奔,搶到明皓馬前,伏地請罪。
“他叫陸沉。”
“剛纔是誰叫本王子是混小子?”
還恰好來飛霞山,來看風景嗎?
解釋?
賴光趕緊哭訴,把陸沉說得如妖怪一樣凶暴,殘害了他二兒子,還想殘害他。
苗豔見蘇晨咄咄逼人,也憤怒起來了。
來人立於半空,收回嚴肅號令,聲音如雷,傳遍周遭百裡。
蘇晨不吃苗豔那一套,他在朝都也有背景,起碼能減輕玄天彆宗的肝火。